最後,這一切擊垮了盛謹言,他為了活著不被迫害而選擇出國避難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他徹底與容琳斷了「聯絡」,其實那也不算是聯絡,因為他從未正式地出現在容琳的面前過。
初中時的容琳是照亮他高中時期的一道光,他是個追光者,卻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。
高三那年,盛謹言特意到初中部去打聽容琳的學習成績,當得知容琳成績優異的時候,他欣喜如狂,他想好了,他要留在國內讀書,上京華大學。
他相信容琳也會考進京華大學,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以大四學長,或者研究生學長的身份追求容琳。可計劃沒有變化快,一場意外,盛謹言差點被送進監獄。
盛謹言出國前最後一次回到晉城的別墅——楓晴苑。
同盛謹言一起回去的還有他的好友秦卓,秦卓報考了京華大學的法學院。
當十八歲的盛謹言指著窗外正對著的平房裡的女孩對秦卓說,「秦卓,看到沒?那個女孩子是我暗戀了三年的愛人,終有一天,我會成為他的男朋友。」
秦卓撈起一旁的籃球調侃,「嘖,肖慎前幾天也和我說過相似的話,他說他要一入學大一就向他們經濟學院最漂亮的女生表白。」
盛謹言勾住秦卓的肩膀,「他的話你可以當放屁,但我不是,我認真的。」
秦卓一頓,「你為什麼和我說這個?」
盛謹言吹了吹頭髮,他一副拜託了表情,「我這次出去,寒暑假都不會回來給盛家人添堵,當然了,我更不想被他們害。」
「所以,我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,」盛謹言看著容琳坐在院子裡摘豆角,「你幫我守著她,她一定能考到京華大學去的。」
秦卓,「」
他用球懟了一下盛謹言的脊背,「你丫出國先治病,行嗎?她考進京華,我都上大四了,我怎麼幫你守著她?」
盛謹言挑眉,他摟過秦卓的脖子一臉認真地說,「幫她擋掉爛桃花,等我回來了,我就自己追她。」
秦卓冷笑,「你可真看得起我,你怎麼不去拜託肖慎?」
盛謹言翻了個白眼,「他一個天天看動漫,和女孩說話都不知道臉紅的傻小子懂什麼呀?」
秦卓壞笑著說,「回頭我就把你說肖慎的壞話告訴他,讓他用拳頭告訴你,他懂什麼。」
盛謹言心情大好,他甜笑著說,「我就當你答應了。」
秦卓把籃球塞給了盛謹言,「好,走打球去。」
「等一下,你先去熱身!」
盛謹言看著容琳的豆角還沒摘完,他拄著下巴一瞬不瞬地看著她,再見面,是何時何地?盛謹言都不知道。
秦卓看到暗戀初中女生的盛謹言那個專注的樣子,他大笑著出門去打球。
當天夜裡,盛謹言和秦卓睡在一張大床上,盛謹言絮絮叨叨地和秦卓說他第一次見到容琳時候的樣子。
「她長得特別的好看,瓷白的面板,黑亮的大眼睛,」盛謹言表情綺麗,「就像櫥窗裡好看的洋娃娃,我當時特別想伸手摸摸她的小臉。」
秦卓打了個哈欠,「看不出來你這麼畜生,三年前就想對初中小妹妹辣手摧花了。」
他翻身,「睡吧,小畜生。」
夜裡盛謹言做了一個帶顏色的夢,夢中容琳成了他的新娘。
第二天一早,秦卓掃了一眼盛謹言睡的床鋪上那一小灘水漬。
他訝異,「你這是尿了?」
盛謹言脹紅了臉,他極力否認,「不是,我沒尿。」
秦卓似懂非懂地掃向了盛謹言的下腹,他臉也紅得不像樣子,「你昨晚夢到容琳了?」
盛謹言長汲了一口氣,「嗯」
「出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