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裡暗揣:這不是盛謹言的手機號嘛?
卻見彭朗抄起一旁的椅子砸在了桌子上,頓時桌子上的藥碗等物四散一地。
封子玉嚇了一跳,就聽彭朗對中年男子說,「你識趣一點,讓你女兒送你和你兒子回老家,不要再出現在寧都。」
封子玉,「」
彭朗又象徵性地砸了一些東西,「若是讓我們先生知道你又回來了,下次回老家的就是二位的孤魂?」
中年男人躺在床上絕望地看向了彭朗,彭朗不想與那樣哀怨的眼神相對,他低下了頭。
「爸——」
靈筠跑了過來,她看了一眼封子玉而後才看到高大挺拔的彭朗,她上前用力地推彭朗,她兩隻手支在他寬厚的胸膛上,西服的布料都顯得冰冷。
靈筠用盡了全力,但彭朗紋絲未動。
她氣急地指著彭朗的鼻子,「你們都是渾蛋,馬上離開我家,不然我報警抓你。」
彭朗看著身量芊芊的靈筠,皺了皺眉。
他沒想明白盛必行找這麼一個柔弱的女生做什麼?
封子玉卻突然插話,「靈筠,你偷換了我的東西,就想就這麼算了?」
靈筠,「」
彭朗,「」
彭朗不打女人,但嚇唬女人還是要嚇唬的,他走上前一把將靈筠提了起來,「靈筠小姐,我囑咐伯父的話已經說過了,我就不多說了。」
他眸色變得格外清冷,「做人要有底線,越線了就要遭到懲罰,懂嗎?」
靈筠被這句話嚇得一時語塞,她看向了彭朗分不清是盛必行派來的人還是盛謹言知道了她的事情,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淚水。
彭朗見此,心倏而收緊地疼,她確實長得像盛謹予,他和盛謹言看著長大的小妹妹。
他冷冷地剔了靈筠一眼,他意有所指地問,「你剛才拿了我們家先生什麼東西了?交換了什麼?」
靈筠回頭看了一眼同樣一瞬不瞬死盯著她的彭朗。
她嘴硬地搖頭,「我什麼都沒拿,我也什麼都沒說。」
靈筠轉頭對封子玉說,「封總,我已經辭職了,你放過我行嗎?」
「靈筠,胡攪蠻纏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,」封子玉眼中滿是不耐煩,「我問你那頭髮是你換的吧?你想做什麼?」
彭朗目光緊縮,他剔了一眼靈筠,心中滿是不解。
靈筠輕嗤,「是又怎麼樣,一個不稱職的父親憑什麼干涉兒女的事情?」
封子玉頓了頓,他清冷地說,「好,敢做敢當!費靈筠,把你的嘴巴給我閉嚴了,三天內滾出寧都。否則,我讓你家雞犬不寧!」
彭朗整個人都是亂的,他也沒弄明白封子玉來做什麼,換頭髮是什麼意思?
不過,他要達到的目的倒是和盛必行一樣。
彭朗又問靈筠,「你和我們家先生,什麼都沒說?」
靈筠咬著嘴唇看了一眼受到驚嚇的弟弟和父親,搖頭,「沒有。」
彭朗覺得這次白來一趟,因為封子玉在他很多話不好問出口,而且他也不確定靈筠會不會向盛必行告密,他怕暴露。
而他和封子玉的糾纏也耽誤了時間,錯過了時機。
彭朗本打算嚇唬一下靈筠家人,逼迫靈筠說出與盛必行的交易,可封子玉的人和他的人大打出手,封子玉說了什麼換頭髮的事情,讓靈筠看到兩人分屬不同「陣營」,她倒是嘴硬起來了!
最後,靈筠保證家人離開寧都,她也會休學,眾人才離開。
彭朗藉口買煙時在附近買了一張電話卡,給盛謹言發了一條資訊——盛二,我把你兄弟封子玉打了,他這人腦子有問題,你離他遠點。靈筠和盛必行見面了,我不知見面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