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子玉看了一下時蔓,十分篤定,卻隱藏身份地說,「沒事,我家親戚也這樣,讓她到休息室休息一下,平躺著,一會兒就好了。」
容琳點頭,「嗯,她以前也這樣過,休息一會兒就好了。」
封子玉讓肖慎把時蔓抱到了休息室,容琳也跟了過去。
她對盛謹言說,「我去照顧時蔓,你們慢慢吃。」
肖慎和封子玉回來時,肖慎就見盛謹言和秦卓兩人眉開眼笑地在談了什麼,見他進來後,兩人都不說話了。
肖慎氣悶地坐回了位置,將杯中的紅酒喝了,「嘶」
沙口的感覺,讓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揩了一下唇角。
盛謹言和秦卓就看向了肖慎被牙齒墊破了嘴唇。
盛謹言挑眉,「禽獸,你強吻人家了?」
秦卓,「時蔓把你嘴唇咬出血了?」
封子玉覷了一眼肖慎腦門上的汗,扯了扯嘴角,「肖總,因為看到你嘴上的血,時小姐才暈血暈倒的?」
肖慎冷眼瞪了三人一眼,「你們仨是不是靠腦補活著?」
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,「我就知道,是我想太多。」
秦卓也意興闌珊的,「要不給老肖再加一份炒腦花,給你來一份熘腰片?」
盛謹言白了秦卓一眼,「封醫生,給老秦加一份爆炒豬拱嘴。」
封子玉笑得爽朗,片刻才說,「這三道菜,小店真沒有。」
盛謹言搭著容琳坐位的空椅背抽著煙,他微眯著眼睛,轉了話題,「老秦,容琳那邊你還得派人幫我盯著,別讓她發現了。」
秦卓挑了一口菜,不解反問,「剛撤回來,又加人上去,你是嫌最近日子過得太舒坦了?」
盛謹言吐了個煙圈,「我剛才去接容琳,碰到了靳少霆,我和他動手了。」
沒什麼心思的肖慎聽到這才打起精神,「他去騷擾容琳了?」
「差不多,我覺得他在打容琳的主意,」盛謹言吐了個煙圈,「我家容容長得漂亮,誰知道那個狗東西生出什麼心思來。」
他垂眸又說,「再有,這熱搜和黑子來得莫名其妙,但可以肯定是衝著容琳來的,我得護她安全。」
秦卓點頭,「行,我再換幾個人過去。」
「謝了,」盛謹言覷了一眼門,又對封子玉說,「封醫生,之前我和你請教面板饑渴症的症狀,是因為容琳就有這個病。」
封子玉微微往後仰靠,聲音低沉,「容小姐的童年缺少父母關愛?」
盛謹言點頭不語。
封子玉想到他剛才冒失地詢問容琳是不是來自白城容家,很過意不去。
他又問,「她現在在做什麼治療嘛?我可以幫助她。」
「容琳對藥物和物理治療都很敏感,吐得很厲害,我不想讓她吃苦,」盛謹言猛吸了兩口煙,「你看看能不能單純透過心理疏導幫她改善狀態。」
封子玉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,「這需要個過程,心理醫生和病患之間首先要建立信任,有了這個基礎才能開展治療,容小姐的性子似乎」
盛謹言不可置否,「容容性子冷,又缺乏安全感,建立信任需要時間。」
肖慎皺了皺眉,「那你為什麼不直接介紹封子玉的身份?」
「怕她多想,」盛謹言向煙缸裡抖了下菸灰,「我真的不在乎她會依賴我,我也不覺得她的病有什麼不好,只是,我不想讓她誤會我在意或者嫌棄她有這個病症。」
封子玉點頭,他可以理解盛謹言的感受,有種愛就是小心翼翼的,就像他。
他不經意掃了一眼認真聽盛謹言講話的秦卓,「秦律,你的人要是怕容小姐認出來,不如用我的?」
盛謹言,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