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都有幸福的權利,她也可以有,不是麼?
盛謹言回身見容琳呆呆地站在那,若有所思的模樣,垂著眼簾的她美得讓他格外心動。
他伸手拉住容琳的胳膊將她圈進了懷裡,「容容,你在害怕?」
容琳回神,抬眼看向盛謹言,「不是,我在期許幸福,你能給我嗎?」
「哪個幸福?」
盛謹言偷笑,「兩種幸福我都能給你,捨我其誰?」
容琳被他撩得臉一紅,「盛謹言,我覺得你特別不要臉,你跟別的女人也這樣?」
盛謹言上手鉗住容琳的腰,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脊背,「我和別的女人沒有過,我說的不只『要不要臉』這事。」
說完,他將容琳掐著腰抱了起來,進了房間直奔臥室。
容琳的手提包被他隨意地丟在了門口,而包裡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
盛謹言欺身上來時,容琳臉色嬌紅,她切切地看著他,囁嚅了片刻,只說了聲,「輕點。」
血脈噴張的盛謹言像是得到了鼓勵,閉著眼睛吻住了容琳,輕柔吮吸,只為挑起她的熱情和慾望。
他粗糲的拇指撫過容琳的寸寸肌膚,片刻便將吻落在了撫過的位置,直至腰腹,十分虔誠。
盛謹言扣住容琳的腳踝,俯身而上,眼中的欲色在緊密相擁那刻變得分外痴狂。
兩人都發出一聲悶哼,唯獨容琳的聲音誘惑又嬌媚。
相較於之前兩人在陸橋鎮酒店親吻的倉促與不安。
這一夜,容琳與盛謹言才體嘗到了男女征途的快慰。
容琳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盛謹言點燃了,燃燒得寸骨不存,兩人細密的汗珠汗透脊背,起伏間感受著彼此的灼熱。
盛謹言塊壘分明的小腹很緊繃,讓容琳只得看向他的眼睛,緊緊地圈住他的脖頸。
她羞怯地將臉埋進了盛謹言的胸前,感受身體不曾有過的震顫。
盛謹言卻在倉促的第一次後,食髓知味,很快開始第二次,延長的時間裡儘是春色旖旎。
容琳沒辦法衡量什麼,只是覺得盛謹言是真狠,折騰到下半夜才準備睡,兩人都很累,連洗澡都不願意了。
但是她知道,盛謹言就是她情感與身體本能的個例,她和別的男人做不到的事情,和盛謹言卻水到渠成。
盛謹言睡下前,小聲地問,「容容,你餓不餓?」
腰肢酸軟的容琳十分警惕,「你是說肚子,還是哪?」
盛謹言將她拉進懷裡,「容容,你真壞,我突然想起咱倆忘了吃晚餐了,你要是餓了我起來給你弄點吃的?」
容琳有氣無力地搖頭,臉頰嬌紅,「睡吧,我怕我現在拿筷子手會抖。」
盛謹言將臉埋在容琳的背後,笑得有點抖,卻發現容琳沒什麼反應,他用手撐著頭看著懷中的女人。
他說不出來心裡的滋味,愛了多年的人現在就躺在他身邊,讓他怎能不激動,不亢奮?
一瞬間,盛謹言睡意全無,時不時看一下兩人身下的紅色斑駁,眼中除了驚喜就是篤定。
盛謹言暗想他是見證容琳美好的第一個男人,也只能是最後一個!
他看著熟睡中的容琳,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。
那時候盛謹言與盛必行關係到達冰點,他轉學去了晉城讀高中,他住的別墅後面是一排矮平房。
正對著他臥室的那間平房裡就住著容琳姐弟。
盛謹言騎著腳踏車回家時,因帶著耳機聽著歌車速很快,拐彎時才發現前面有個穿著白棉布裙子的女孩,他一個急剎車倒是沒撞上去,自己卻摔到了容琳面前。
他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她的面前,她緩緩地蹲下來問,「需要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