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過資訊後,盛謹言抬眼看了看正在玩手機的秦卓,「老秦,讓譚澤保護好容琳,還有我回去後,你把譚澤給我用一段時間。」
秦卓沒抬眼,他輕嗤,「要不我把人送你?」
盛謹言笑著說,「也不是不行,一拖二,你讓譚澤再挑兩個得力的跟著我。」
坐在盛謹言旁邊椅子上的秦卓將手機放進口袋,上手捏了捏盛謹言的肩膀,「你腦子又沒手術,怎麼先壞了?」
盛謹言看向了別處,「我問你要人是解燃眉之急,你想看我眉毛燒光了?」
秦卓發覺盛謹言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,他想到的是盛謹言現在不在公司,保不齊盛必行又作妖了。
「好,」秦卓笑著說,「讓譚澤去你那賺兩年錢。」
盛謹言挑著桃花眼笑容恣意,「兩年?那我就要你看看譚澤是怎麼樂不思蜀的!」
秦卓一聽便罵了兩句國粹。
兩人罵罵咧咧懟了一會兒,肖慎買了水果回來,「老秦,過來吃瓜」
盛謹言看了看肖慎買的西瓜,冷笑出聲,「當顧玦和時蔓的吃瓜群眾,你還上癮了?」
肖慎,「」
昨天,晚上容琳給盛謹言發了時蔓在朋友圈曬的和顧玦一起看電影的照片,她還故意提醒了一眾朋友看,肖慎排在了第一位。
肖慎也看到了這條朋友圈,而且他還收到了時蔓的資訊——肖總,你有沒有什麼私人想法想和我說,或者回來當面和我說?
肖慎明明氣得要死,卻嘴硬地回了一句——工作的事,我回去和你細說。
時蔓則回了一個把白眼翻上天的小人,然後就沒理他了。
現在盛謹言再提這事兒,肖慎除了色厲內荏的罵罵咧咧再沒說什麼。
而容琳下午又去接受了治療,她不良反應不小,但是很有效果。
她被催眠後,封子玉說她並沒有很痛苦地回憶過去,睡得很安靜。
到了週末,盛謹言出院回到了寧都。
三人一下飛機就「分道揚鑣」了,何森接走了盛謹言,陳威接走了肖慎。
而柯煬則來接秦卓,「秦律,譚澤您真給盛總啦?」
秦卓仰靠在後面閉目養神,「嗯,你要是羨慕他薪酬待遇好,我把你也給出去?」
柯煬,「」
他哂笑,「別介!譚澤拿了高工資,但內心惶恐,他總覺得您比盛總好說話,而且他挺怵盛總的。」
秦卓拿起一旁收納格里的蘇打水,擰開喝了一口,「難得譚澤還怕個人,那必須讓他在那常駐。」
柯煬笑著說,「我們幾個都有點怕盛總,他讓人捉摸不透,總給人一種陰惻和笑裡藏刀的感覺。」
秦卓卻不以為意,「阿言要是輕易就被琢磨透了,他可能活不到現在!」
柯煬,「」
勞斯萊斯幻影內,何森見到盛謹言很興奮,他開始絮絮叨叨最近公司發生的事兒,盛謹言都一一聽著,而後就不耐煩地閉目養神。
何森很有幾分怨懟,「我看肖總一出閘口就高興地向陳威飛奔過去了,估計他也不想和你再呆下去了。伺候人的活兒,誰願意?」
盛謹言,「」
他笑說,「肖慎連肖伯伯都沒伺候過,我懂。」
「懂就好,」何森挑眉,「盛總,我覺得你得知道『感恩有我』,『我』泛指我們這群好兄弟。」
盛謹言見何森興奮地作死,「嗯,確實。所以我在城南新開發的公墓一人給你們選了一塊風水大墓,死後也方便聚會。你抽空先去挑你的?」
何森吞嚥了一下口水,加快了車速,「人生風景珍貴,我還不想直奔主題。」
盛謹言悶笑,抬眼便看到窗外霓虹閃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