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忍著哭腔,又問,「這兩天是明天還是後天,還是說是一個虛數?」
秦卓,「」
他勾了勾嘴角,他覺得戀愛中的男女真奇妙,可以纏綿悱惻也可以分秒必爭,還可以無理取鬧。
盛謹言悶笑,「虛數,泛指一段時間。」
容琳氣急,「盛謹言你渾蛋!」
「嗯,追你的時候,我就犯過渾。容容,讓我再犯一次,」盛謹言很是疲憊,他邊開車邊說,「我下不為例,行嗎?」
容琳被他說得心軟了。
她知道盛謹言想一個人靜靜,只是,他現在的狀態他自己能平靜下來嗎?
還不待她再說話,盛謹言又說,「我不在的這段時間,你照顧好自己。其他的事情,我會交給何森和秦卓他們,而我每天都會給你打電話的。」
而後,他聲音和暖,「我在開車,容容,我先掛了。」
容琳聽到嘟嘟聲,眼淚才繃不住地掉了下來。
秦卓看著抹眼淚的容琳,他又勸慰,「容琳,阿言是怕他失控傷害你,給他點時間,他會沒事兒的。」
容琳看向了窗外,而後執拗地說,「我處理下手頭的事,我一定要把他找回來。」
另一邊,肖慎在回家的路上,他給時蔓打了個電話。
時蔓接起電話不解地問,「你去哪了?我在會場找你那麼久都沒看到你人!」
肖慎囁嚅半天才說,「蔓蔓,出了件大事!」
而後,他把事情跟時蔓說了,
時蔓紅著眼眶,頓了好一會兒才說,「我們怎麼幫幫他倆?」
肖慎緊抿嘴唇,而後才說,「明天早上我去接你,一起去公司開研討會。我預感白家一定會買熱搜,我們得把熱搜壓下去。」
兩人又想到了一件事,異口同聲地說,「咱倆的事兒先別對他們說了」
肖慎勾了勾嘴角,他舔了下嘴唇,「謝謝你,蔓蔓,現在阿言這個樣子,我不過你放心,等到阿言好了,他回來了。我一定和你好好秀一波恩愛,羨慕死秦卓!」
時蔓,「」
她冷嗤,「肖總,你好幼稚哦,日子是過給自己的,又不是給別人看的。我不想現在公開是不想影響容琳的心情。」
「我也是這個意思,」肖慎扯出一抹甜笑,「蔓蔓,你真好,時間不早了,你早點休息。」
時蔓掛了肖慎的電話,她在想要不要給容琳打個電話。
看了眼凌晨兩點多的時間,她還是沒打。
盛家,盛必行沒有休息,他在等一直在芙蓉景苑負責打理花草的戴師傅的電話。
不多時,戴淙的電話打了進來,「盛先生,火燒起來了很大的火」
盛必行心提到了嗓子眼,「情況怎麼樣?」
戴淙結結巴巴地說,「聽說燒成重傷了一個,但不知道是誰!」
盛必行猛地起身,他急切地問,「是不是阿言?是不是他?」
戴淙囁嚅半天才說,「好像是。」
盛必行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,他氣得手都在發抖,「不會是他的,你明天去京華銀行找容琳,你就按我之前教你的說,再有,你趕緊領著你的家人離開寧都。」
掛了電話後,盛必行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他明明囑咐過白芷蓉不要傷害盛謹言,他從來沒想過讓盛謹言死,只是不想讓他爭屬於盛庭和盛玟的一切。
可是眼下呢?
白芷蓉卻放火燒死了他的親生兒子!
他握緊了拳頭,他拿起電話想打給盛謹言,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了沉默,裝作不知情,他在心底嘲笑自己,關鍵時刻他還是想自保。
盛必行仰靠在沙發椅上,他自言自語,「我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