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旋即起身,罵了句國粹,「你還是那個畜生,我是真後悔認識你。」
盛謹言見他要走,趕緊過來勸,「茶都泡好了,聊兩句再走。」
肖慎氣悶地又坐了下來,盛謹言將茶盞放在了他面前,「嘗嘗,我給你準備的菊花茶,清肝火的。」
肖慎,「」
他冷嗤,「我又沒怎麼樣,又沒生氣,清什麼肝火?」
盛謹言看肖慎氣的那個樣子還佯裝沒事兒,他忍笑,「關鍵我這也沒有醒酒湯給你喝!」
肖慎神情一頓,隨即開始罵秦卓,「老秦現在話這麼多嗎?法庭上沒說死他自己,合著把精力都用來挖苦我了?」
盛謹言搖頭,「嗯?他向來不做人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」
肖慎又給自己找補,「我那天喝多了和時蔓一點關係都沒有。是因為我有一個生意沒談成,我」
盛謹言一臉關切,「是嗎?你趕緊把沒成的生意和我說一下,我想看看誰這麼不長眼,和我們肖總談生意都不成?」
他隨即推過便簽本和筆,「寫下公司名和負責人,我去會會他。」
肖慎掃了一眼盛謹言,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。
他緊繃下頜,半天才擠出一句,「你丫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?」
盛謹言這才笑出了聲,「老肖,跟我說說你上樓時蔓和你說什麼了,我特好奇你怎麼就熄火了?」
肖慎,「」
盛謹言見他不說,「我幫你分析一下,萬一有轉機呢?」
肖慎聽到這才把那天兩人的對話重複了一遍。
盛謹言聽完,「呵,你的直男思維,我認為時蔓是覺得你吻她前,摘她眼鏡是在侮辱她。」
肖慎一頓,「我真沒這意思,主要是眼鏡礙事,影響我發揮。」
盛謹言,「」
他探身向前,「你發揮的空間本就不大,你沒事兒瞎發揮什麼?」
盛謹言仰靠在沙發椅上,「這回,揮發了吧?」
肖慎緊蹙眉頭,然後對盛謹言說,「要不我去解釋一下?」
他垂著眉眼,「我挺喜歡她的性格的,真的!活潑開朗,而且和我一樣單純可愛。這難道不值得我喜歡她?」
「我又看不上你,你和我說得這麼溜,」盛謹言輕嗤,「你怎麼不對時蔓說?」
肖慎汲氣,「緊張,沒說出口。」
「現在說已經晚了,越描越黑,」盛謹言撈過一旁的檔案準備批示,他對肖慎說,「時蔓後天手術,你先去看看人家。」
肖慎不放心地問,「她說看上那個男人是氣話?」
盛謹言拿著筆哂笑,「你先告訴我那男人怎麼樣?」
「還行吧,」肖慎輕嗤,「長得人模狗樣的。」
盛謹言在肖慎的眼中看出了吃味和怨懟,想來那男人一定不錯。
他低笑,「那我可以斷定,時蔓說的不是氣話。」
肖慎,「」
他隨即起身,「這一早為你鞍前馬後的,你丫還在這氣我,老子弄死你!」
說完,肖慎繞過桌子開始捶盛謹言。
兩人正在打鬧,何森卻推門進來了。
他手裡抱著一個漂亮的大盒子,大盒子上是透明鞋盒,鞋盒上面是藍色金絲絨的盒子。
「盛總,東西我都準備好了,」何森看了一眼上面的金絲絨盒子,「珠寶首飾,我是剛從銀行保險櫃提出來的。」
盛謹言點頭,他整理了一下領帶,推開了肖慎,「別鬧。」
肖慎掃了一眼何森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東西,「那是什麼呀?」
盛謹言起身,「我給容琳準備的禮服,鞋子和首飾,她明晚要和華雲去參加晚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