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層層關聯,封子玉後背出了一層薄汗。
封子玉快步跟上了盛謹言,就聽他說道,「小八去提車,小五,冷鋒你們領人留下幫助許暢辦手續。」
盛謹言舔了下嘴唇對夜明逸說,「明逸,我還要處理網上我死而復生的輿情,再者我家裡還有愛人和孩子在等我,我歸心似箭。」
「剩下的事交給許暢,」他挑著桃花眼肆意含笑,「這沒問題吧?」
夜明逸被這種塵埃落定的感覺衝擊的眼神有點空洞,他忙點頭,「哥,你放心,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。你在這,不在這,一切都已是定局。」
盛謹言頷首,沒說話,與封子玉一同往外走,忽而,他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夜明逸,「我送老爺子的那尊玉佛你讓小五帶走了,以後夜家的事,我只想親耳聽你說。」
話音落,他與封子玉闊步離開,一同離開的還有葉警官。
夜明逸不解,他看向小五,小五撓了撓頭髮而後把那玉佛的心裡有竊聽器的事兒簡單說了。
夜明逸和臉色灰敗的楚野對視一眼,他忙問小五,「這尊玉佛的佛心是你安放進去的?」
「不是,是先生自己安放的,」小五勾出一抹冷笑,「先生說這叫佛口蛇心。」
夜明逸心底一沉,他現在竟然有種「劫後餘生」的感覺。
楚野聲音頹然,「二少爺,我沒記錯那尊玉佛是盛總送給老爺子的壽禮吧?」
夜明逸抻鬆了領帶,他點頭,「嗯,兩年前,哥他完全康復以後,爺爺的七十大壽。」
楚野絕望的閉了閉眼睛,他笑得悽然,「呵,一開始我們就註定會輸」
許暢緊繃下頜,給了兩人足夠的消化時間後開口,「夜總,我們開始吧?遠疆晶片的交接工作已經沒那麼容易,而且我還得和楚管家談醫院的收購。」
夜明逸神情尷尬,他無奈搖頭,「許暢,你真是跟對人了,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!」
小五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壁,十分得意,而冷鋒則對這句話很贊同。
另一邊,盛謹言和葉警官道別後,就和封子玉乘車離開。
開出了一段距離,盛謹言見封子玉一言不發,他很有幾分坐立難安的侷促。
盛謹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,他一手支著頭,一隻手搭在後車位背靠上,「嘖,子玉,耽誤了你的時間,我很抱歉。」
封子玉耳朵都被盛謹言做裝腔作調的語氣給調紅了,他還沒想好怎麼接話。
就聽盛謹言一本正經地又說,「我讓小八先送你回去?方便你繼續?」
封子玉被氣笑了,他轉頭看向盛謹言,冷嗤,「你有意思嘛?」
盛謹言忍笑點頭,「從來沒這麼有意思過。」
「嘖,」盛謹言舔了一下嘴唇,「推己及人,你這坐著火箭開葷的速度讓兩年都沒撈到「腥兒」的老肖怎麼想?」
他挑眉笑得意味深長,「你讓老秦連顧瑄都搞不定的廢物,情何以堪?」
封子玉推了一下架在鼻樑上的銀絲方框眼鏡,他得意地淺笑,「我想好了,等我和輕語回去,我先在老肖和老秦面前夾尾巴做人一段日子!」
盛謹言捏著耳垂搖頭,「一段日子怕是不行,只要你性福甜蜜,他倆就會七竅生煙?」
他捏住封子玉的肩膀,而後笑得爽朗,「呵,誰讓你這後來者居上得太喪心病狂了?」
封子玉不自在地正了一下領帶,而後又說,「他倆不長進還不允許我進步?這有點不講道理。」
「關鍵你也太猛了,把人關在酒店三天,」盛謹言抿了一下嘴唇,而後對小八說,「小八,一會兒給封醫生定滋養補腎和滋陰補腎的餐食送過去。」
他拍了拍封子玉肩膀,「一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