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嘆了口氣,「是譚澤向你打小報告了吧?」
盛謹言就知道他一出現,容琳就知道是譚澤「多嘴」了,他自然也沒想替譚澤遮掩。
他輕笑,「他拿我的錢辦事,自然事事都不會瞞著我。」
容琳憤恨地緊繃下頜,她冷聲說,「所以說這個世界上靠不住的往往就是男人!」
「你這一棒子打死的男人還真不少,」盛謹言挑著桃花眼,笑容肆意,「還好這群狗男人裡不包括我。」
容琳被盛謹言的「不要臉」逗笑了,卻聽盛謹言又說,「容容,你就沒什麼想向我吐槽或者坦白的?」
容琳心底一驚,她看盛謹言的神情有了幾分古怪,她抱緊了盛謹言,「你想知道什麼?」
「我想知道兩點,」盛謹言捋著容琳的頭髮,「一是盛必行到底和你說了什麼?二是你對容硯青他們的態度是什麼?」
盛謹言語氣輕柔和緩,「容琳,我是和你站在一邊的,但我要知道你的態度。」
容琳突然覺得對一個精明的男人隱瞞一件事是不容易的,尤其是像盛謹言這樣既精明又有城府的男人。
她知道從盛謹言出現在這的那刻起,她註定什麼都瞞不過他了,因為用不了多久,他就會調查得清清楚楚。
容琳拉著盛謹言坐到一邊的沙發上,「阿言,我本來沒想瞞你什麼,我不敢說因為,我怕怕你受不了打擊而離開我。」
盛謹言在容琳的欲言又止裡看到了不安,她的話都說得斷續,「容容,到底出了什麼事?」
容琳嘆了口氣,隨即起身從揹包裡拿出了盛謹予的那枚玉墜,「你想知道我對容硯青他們的態度,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,我不會認下他們。」
「至於盛必行告訴我的事,」容琳走了回來將裝著玉墜的盒子放在了盛謹言的手上,「我本想調查清楚,但我卻無法心平氣和地面對容硯青,所以我還沒去問他。」
盛謹言有些不明所以,他將盒子開啟裡面是一枚玉質上乘的玉墜,樣式和容琳那枚幾乎一樣,只不過生肖是虎。
「嗯?」盛謹言不解,「容銘不是屬虎的吧,他屬羊?」
容琳點頭,「對,容銘屬羊。」
盛謹言更加莫名其妙,「那這是誰的玉墜?」
容琳兩手交疊在一起握緊,而後她一瞬不瞬地看向了盛謹言,「這是盛謹予的盛必行說盛謹予是容硯青和阮靜怡的女兒。」
容琳說完這句話,如釋重負,她卻看到盛謹言愣在了那,他神情晦暗不明。
片刻後,盛謹言才搖頭,「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。」
盛謹言看著那枚玉墜,仔細地看了又看,「不可能」
容琳的眼淚蒙了上來,她輕聲說,「阿言,我求證到了一件事,就是你媽媽阮靜怡是容硯青的未婚妻,但是容硯青愛上他爸媽的養女程雪薇,也就是現在躺在醫養醫院容雪薇。而後,容硯青和阮靜怡解除了婚約。」
容琳的眼淚瞬間滑落,但是話,她還是要說清楚,「阮靜怡嫁給了盛必行,而程雪薇嫁給了容硯青,生了長女容思若,又生了我,後來程雪薇因為婆媳矛盾和家庭瑣事離家出走去了晉城,帶走了我,她肚子裡懷著未出生的容銘。」
她一瞬不瞬地看著盛謹言,顫聲說,「這是我整合了封子玉和周姨,還有盛必行他們三方的話得到完整鏈條。」
容琳忍不住的泣不成聲,「我想在這鏈條裡找到不完美的一環,比如說我不是容硯青的女兒,盛謹予也不是容硯青的女兒可我沒找到」
巨大的衝擊下,讓盛謹言覺得大腦一片空白,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只是坐在那看著手中的玉墜。
容琳就知道盛謹言會覺得一切都亂了,就像她之前的感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