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子玉,「」
另一邊,盛謹言心裡十分亂,他又將電話打給了阮靜怡,對面卻是無法接通。
他扶著方向盤,調轉車頭去了晉城的公墓。
盛謹言在一塊墓碑前站定,圓形的盛謹予的遺像上落了些許灰塵,他從西褲口袋裡拿出了手帕將那些灰塵擦去。
他伸出手指捻過了盛謹予那定格在十三歲的嬌俏可愛的容顏上,他輕聲說,「予兒,容硯青說是你爸爸,他來看過你嗎?」
話音落,盛謹言覺得心裡更加不舒服了,盛謹予和他一樣沒得到過父母之愛,她是在他的庇佑下長到13歲的。
盛謹言想到這眼眶泛紅,他輕聲說,「予兒,你說你要是活著該多好,哥現在有能力保護你了,也可以給你富足的生活」
他啞著嗓子說不下去了,他坐在一旁看著夜色漸晚,「予兒,哥現在心裡特別亂,我陪你在這坐一會兒。」
另一邊,容琳已經擀好了麵條,她也炸好了肉醬。
盛謹言說他想吃香香的醬,她便多放了一點瘦肉和肥肉,炸得焦香四溢。
容琳忙好一切看了一眼外邊的天色,已經很晚了,可盛謹言卻沒回來。
她拿著手機坐在客廳,一直都在糾結要不要給盛謹言打個電話。
過了許久,容琳還是沒打電話,因為她知道盛謹言需要時間消化這一切。
盛謹言則開車去了楓晴苑,他坐在臥室裡看著那矮牆後曾經容琳住的地方,那裡已經沒有了矮小的平房,但他還是能想像出容琳在那洗衣服,晾衣服甚至是坐在床前學習的樣子。
想著想著盛謹言笑出了聲,而後又抑制不住地哭了,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?他和容琳為什麼要承受不屬於他們的錯誤?
平復了很久,盛謹言一個電話打給了阮靜怡。
阮靜怡接到盛謹言的電話很開心,她輕笑,「阿言難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。」
盛謹言沉聲問,「阮女士,你能告訴我予兒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?是不是容硯青?」
阮靜怡,「」
第294章 她說謊,肖家男人的特質?
盛謹言沉聲問,「阮女士,你能告訴我予兒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嘛?是不是容硯青?」
阮靜怡聽到她兒子低沉又清冷的聲音,心頭一緊,她囁嚅片刻才說,「你為什麼這麼問?」
「你只需要告訴我是不是,」盛謹言對阮靜怡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心平氣和,「這不難吧?」
阮靜怡眼中蒙上了眼淚,她想起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一夜放縱後就有了盛謹予,她覺得萬分屈辱,那是她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,因為那夜身體的誠實讓她覺得自己是個「蕩婦」。
而今,盛謹言突然來問盛謹予是不是容硯青的孩子,這讓她猜到盛謹言應該是知道她年輕時是容硯青的未婚妻,進而他會過來問她關於盛謹予的身世。
盛謹言心急的詢問卻換來了沉默,他又問,「我在問你話,有這麼難回答嘛?」
阮靜怡囁嚅片刻才說,「是,予兒是是他的女兒。阿言,予兒已經死了,她是誰的女兒已經不重要了,你說呢?」
盛謹言絕望地閉了閉眼睛,而後他冷嗤,「你們怎麼做到這麼噁心的?雙雙婚內出軌,你是,盛必行,容硯青還是!」
他冷聲問,「你們這種人配做父母嗎?你們對自己的婚姻和子女就沒有一點責任心嘛?」
阮靜怡再次陷入了沉默,而後便是啜泣。
盛謹言卻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,他揉了揉太陽穴,他覺得頭痛,心疼,他從來沒有想過容琳有一天也會處於他所在的混亂倫理關係裡。
這種打擊和落差讓盛謹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