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原主是邊求邊帶勾引的。他可以省略後面這個環節。
陸十淵隔幾日來他這裡一次。每次來他都沒有表現任何煩躁啊什麼的。彷彿他就是一個清閒皇帝。今日來也是如此。
他還沒準備開口的。嘴已經被吻住了。
楚湛慌張,這怎麼不敢理出牌啊,「等等一下,十五日還沒到呢?」
「想要。」陸十淵一邊吻,一邊單手解開他的帶子,脫掉他的外袍,露出楚公子纖薄的身材。
楚湛現在哪還有心情替別人求情啊。他都「自身難保」,一輪下來,腿也酸得不行。但性事增多有一個好處,兩個人越是駕輕就熟,那種不適感越沒那麼強烈。
雖然還未達到那種完美的節奏,但已經像模像樣了。非常偶爾,兩人還能同步。
再來幾輪,楚公子立即廢了,趴在床上,面容紅潤,睫毛輕顫,已經累倒了。而陸十淵還在他吻他的耳輪,從耳輪一直吻到腰心。
「夠了。」楚湛輕輕地喊。
「知道了。」他也輕輕地應。
等陸十淵穿衣起床,就要離開,楚湛拉住他的手,「你是不是故意的啊?」
陸十淵蹲下身,靠在床邊,「什麼?」
楚湛無奈,「你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麼啊。」
「不知道。但猜的出。」楚公子的什麼心思都寫在心上,特別好猜。他一進屋,就看到他一臉為難,那種不太想做,又不得不做的樣子。
「你屬於我了,跟他們沒有關係了。知道麼?」
「可三姐對我很好啊。」
「我對你不好?」陸十淵抓起他的手吻了吻,「她有丈夫有孩子,對你不過是一時的寵愛。可我不一樣,我只有你。我只寵你一個。所以,別說。交給我。我有分寸。」
楚湛頭腦嗡嗡的,靠,被他撩到了……「你不會殺三姐夫吧。」
陸十淵笑笑,往前吻吻他的唇,「好好休息。下次你再問這些事,我就再讓你下不了床。十五日改為十日,十日改為七日。七日改三日。或者你想一天一次。」
楚湛:「…………」靠。被威脅到了。
他把被子往上拉,「再見。」
陸十淵哈哈一笑,笑得肆意明朗,高高興興地離開了。
從湛然典出來,陸十淵吩咐身邊的太監去找徐韜來。
徐韜來得很快,看到陸十淵便行了個軍禮。「你去把徐昇的位置換一換,不要出什麼差錯。」
「主子,換哪?」
陸十淵皺眉在桌案上敲了敲,嘆口氣,「安全點的地方。就放西大營,派些人保護他。我怕有人會對他不利。這徐昇不是什麼好東西。但他罪不至死。楚達才應該死。千年的老狐狸,到現在還出來作妖。」
「末將領命。」
陸十淵想了想,又道:「現在就去。遲了容易生是非。西大營那邊冷,你多照顧點吧。」
徐韜一愣,「是。」
陸十淵嘆了口氣。
陸十淵這一轉移的訊息很快就出去了。還是徐韜徐將軍親自領命,誰動都不太可能。
楚香琴聽說後,也是擔驚受怕的。往日她跟二姐走得近。如今二姐夫有了新的盟友,拋棄了他們。如今楚家人孤立無援。
她正愁眉不展之際,聽到父親楚達讓他前往。
到了楚公府的廚房內。楚達吩咐人出去,對女兒道:「你上次是讓小湛幫忙了嗎?他怎麼說?」
「他說會幫忙。但我不知道會是這個結果。皇上這是什麼意思?讓徐將軍直接處理掉嗎?爹!您要救救阿昇啊!」
楚香琴越來越怕。她是真的沒辦法了。
「都兩個孩子的母親了,怎麼還是那麼慌張?我看,此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