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子裡摸了一天,閒的只能看儲物戒裡當初為了昇仙時看的書籍。
就這樣到了晚上,照例有惡鬼臨門,敲門喊名什麼的,楚湛就當是小朋友過來玩了。
「小人魚。開門呀。給你吃糖。」
「小人魚乖乖,把門兒開啟。哥哥抱抱你呀。」
楚湛心想,這些鬼一定是很多年沒有出去了,這麼老的套路還在玩。可無聊死他了。
又過了一會兒,屋子裡飄進一個古怪的香,聞的很是奇怪。楚湛也沒在意。
他在床上翻了個身,陷入夢鄉。夢裡,他露出個自己的魚尾巴,躺在一個四周都是輕紗環繞的屋子中。外面的池子裡都是荷花,煙霧繚繞著。他喘著氣,紅著臉,就像一條蛇,在地板上拼命蠕動著。
這感覺太色,欲了。
楚湛一下子從夢中驚醒。床上的尾巴又出現了,還濕,了一片。他的胸膛上都是汗,忍不住咬了咬嘴唇,眼尾都是發紅的。
他好想,要……
被自己的衝動嚇了一大跳。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?
太風騷了。楚湛連忙坐起來,收起尾巴,爬下床,想給自己倒杯水,但他整個人軟得要命。動也動不了,輕輕喘著,揪著自己的衣襟。
好熱。
自己這是在發,情?
楚湛絕不是這樣的人。怎麼會這樣呢。就這樣煎熬了一夜。他本想也許是因為在楚府那晚跟陸十淵互相抱著亂吻弄的。可他再見他,也沒那麼強烈的衝動啊。
第二日,夜晚還是如此。發情程度越來越強烈,渴望被填,滿,雙腿都被磨出了血。
怎麼辦怎麼辦?真丟人。一日還比一日強烈。
讓他去找陸十淵,他還不如直接去死,人家當初這麼讓他跟他魚水之歡,他現在去找,不是打臉行為嗎?可除了他,又能找誰?
楚湛可從沒這麼愁過。再愁也硬生生熬過了數日。
直到鬼市前一日。陸十淵來找他,敲了敲門,沒人回應。一進屋就看到地板上躺著一條瀕死的人魚。他的尾翼都是血跡,上半身裸露著,蒼白著臉,脆弱、殘破,又透著一股絕望的美。
「楚湛湛!」陸十淵一心急,嘴都飄了,忙把人抱起來,抱到床上。
楚湛瞥了他一眼,輕飄飄地說:「你怎麼來了?快走快走。」他輕輕推了推。
他現在不能碰人,一碰更想要了。「放開我。」
他好熱啊。
「你怎麼了?」
「沒有怎麼了。你快走。」楚湛快要暈厥過去了。他的那點自尊呀。話是這樣說,身體一遇見一個堅實的男性軀體,就忍不住往他手心拱,尾巴不停地在床上拍打著。
一頭烏黑的長髮灑在後面,小臉則往他胸膛上靠。
楚湛眼睜睜地看著陸十淵的眼染上一層濃重的顏色。
「我不想要的。可我控制不住。」他的嗓音都是破碎的。
「我知道。」陸十淵低聲說。那表情是那麼痛苦,不是享受的感覺。「要我幫你嗎?」
楚湛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,用舌尖舔了舔陸十淵的手心,用表情說明這一切。
人魚的交媾方式是極為殘忍的。有人會直接撕開魚尾。
陸十淵:「不碰你。」他略顯粗糙的大手搭在粗大的魚尾上,來回地撫,摸著,緩解他的疼痛,同時渡真氣給他。
楚湛的心透明瞭很多,也沒那麼燥,熱了。那股子想要的勁兒少了許多。
魚尾在床上啪嗒啪嗒地拍著。從前面的劇烈到後面的小聲,強度在不斷地放緩,溫柔了不少。他的臉上也浮現出正常的神色。媚態也慢慢去掉了。
「舒服了一點沒有?」
楚湛害羞地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