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紀斯衍的電話一直沒掛,喻嬈乖乖不去影響他開車,道路積雪嚴重,還是專注些好。
紀斯衍戴著耳機,聽著從那邊伴著電流吹至耳邊的風聲,覺得治癒。他似乎已經很久沒這麼愜意過,沒有煩心的工作匯報,緊繃許久的弓弦終於在此刻得以鬆懈。
偏不巧,此時有人發來了簡訊。
「表哥,你真的打算這麼放棄了嗎?」
想來也只有周阮真了,換了個號碼不停地聯絡他。也不知道她從何得知昨天的事,不過也已經不重要了。
放棄紀氏他談不上後悔,他得到的是別人沒有的,只是有些事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確。那原是比紀氏更重要的,也是他這麼多年活著的意義,他最終也放棄了。
那會兒紀長青抿了抿茶杯,神色自若:「想要喻嬈也可以,我知道,紀氏只要你想做,我也保不住了。但我要你從今往後不再調查當年文家落敗的真相。」
紀長青說的委婉,文家如何落敗根本不是事情的重點,而是文音當年為何瘋魔,因何自盡。
許是因為這事,沈慧如才對他有所改觀,放心將喻嬈交給他。這天是他們三人之間的博弈場,喻嬈並非籌碼,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了。
喻嬈從小被護著長大,雖不是什麼傻白甜,卻也是十分天真,有些事,就不必告訴她了。
她還是那個被寵上天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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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斯衍到泊林公館時,遠遠看見院子裡有那麼一個身影在堆雪人,他記起喻嬈初來平城,最渴望的是下一場雪。
有次,喻嬈太過驚喜,從灌木上拿了點雪嘗了嘗,笑著跟他說:「衍哥哥,我知道雪的味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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