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嬈搖了搖頭:「你的事, 也是我的事。」
說到底她是在怪自己。
沈慧如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, 一個母親又有什麼錯?她因為這事記恨起沈慧如確實不至於。
就像紀斯衍說的那樣, 他有自己的打算, 他不會輸, 她也不會。
喻嬈雙手捧著紀斯衍的臉,輕輕在他唇邊落下, 笑說:「我也想和你在一起。」
是永遠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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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宴之後,喻嬈在紀斯衍的勸說下選擇和沈慧如和解, 這事過去沒多久,喻嬈便因為沈遇的事給忘得乾淨。
沈遇出去和朋友玩出了車禍,他一個人在平城,父母不在身邊,唯一的聯絡人便是喻嬈。
喻嬈半夜被紀斯衍送去醫院時,他還打趣她長大了, 居然成了另外一個男人在這平城的依靠。
她懶得跟他計較,催促他趕快回去休息便去了醫院。好在沈遇傷的不重,得住一段時間院。
喻嬈便家裡醫院兩頭跑,每天忙到很晚才回來,這一度惹得紀斯衍吃飛醋, 鬧個不停。
「我們嬈嬈是覺得哥哥年紀大了, 不中用了。」此時紀斯衍剛泡了杯咖啡, 捏著杯子這麼往沙發上一坐, 得意忘形,「可憐哪!」
「紀斯衍你什麼毛病?」喻嬈剛進門,脫了外套往衣架上一掛,「他一個人在醫院,這醫藥費手續費不都得我來,他就是個孩子,你計較這麼多,那孩子能有什麼?」
紀斯衍說:「孩子怎麼了?你不也是孩子時候喜歡我的?而且他都多大了還孩子。」
「不要舊事重提,我的好哥哥。」
喻嬈看著他吃醋,開心也不開心,畢竟他一吃醋,她還得哄著。
聽著這樣稱呼,紀斯衍放下咖啡杯,一把將她拽到自己懷裡,貼近她的耳邊:「明天別去醫院了行麼?」
「怎麼了?」喻嬈倒是可以不去,沈遇如今已經可以下床了,有護士和助理在,也不用她事事看著。
她往後縮了縮脖子,退了下,雙手卻一直勾著紀斯衍。
紀斯衍眸色深沉:「明天是我媽的忌日,我想你陪我去看看她。」
喻嬈一頓,應了聲:「好。」
關於文音,紀斯衍很少在喻嬈面前提起,畢竟他們也相處不過幾年光景,談不上感情多深。算是某種執唸吧。
擔心紀斯衍心情不好,喻嬈想著得逗他開心,想了想便說:「要不今晚我來下廚?」
果然,紀斯衍聽了便笑出了聲:「我看你是真嫌我活的太久了。」
喻嬈笑說:「又來了。」
紀斯衍穿了件黑色的圓領毛衣,面料軟軟的,喻嬈倒是蹭,靠在他的懷裡用鼻尖蹭來蹭去。
「我第一次見你,就穿著黑色的衣服,遠遠看過去,整個人陰沉的不行,誰知道後來,你每次穿黑色的衣服,我就多喜歡你幾分。」
「這不是聽陳一諾說黑色顯年輕。」
喻嬈笑他:「你今天怎麼老盯著自己年紀不放?」
傍晚出去和宋之洲他們聚了一小會兒,幾個人也都老大不小,紛紛催促紀斯衍和嚴禮。
特別是紀斯衍,說他要是覺得合適,人又不錯,就趕緊把婚事定下來,又不像嚴禮那個花花公子,整天只知道玩樂。
幾個人一人一嘴的,也確實夠煩,專盯著紀斯衍的年紀不放。
紀斯衍問道:「什麼時候才能給哥哥名分?」
「你再等等嘛,我現在事業剛起步,大學都沒畢業呢。」喻嬈數著指頭,「你看啊,結了婚就得生寶寶,事情太多了,我還不想這麼快就變成孩子的媽。」
紀斯衍握住她的手在掌心,沒好氣道:「當初可是你跟我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