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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孩子還小,看起來也不怎麼開竅,應付溫俞可能還得很長一段時間。”靳詩意說,“不過呢,他還是
十二月的冬夜吹著刺骨的寒風,夜空連月光都吝嗇,窗外是光禿禿的樹枝,溫俞披了件長款開衫毛衣靠在陽臺上的竹椅上。
夜風摻著絲絲寒意,吹亂了人的思緒,剛剛兩人接吻的畫面還在腦海,儘管她已經想辦法讓自己清醒,可還是忘不掉那樣的纏綿悱惻。
她得承認,自己剛剛不是因為藥物影響才那樣,是真的對徐忱的身體動了情。如果不是她還算理智,這會就不是在陽臺吹風了。
靳詩意說她什麼都好,就是活得太清醒。
溫俞從小就比同齡人心智成熟些,在她幼年從未需要過父母的擁抱,不渴望遊樂園,更不需要玩伴。
靳詩意能走到溫俞心裡,也是死纏爛打許多年才有的結果。
溫俞一直坐到了深夜,等到凌晨六點她才動了動身子,手腳冰涼得沒了知覺。
她先去徐忱房裡瞧了眼,這才發現他的手機掉在地上,頁面閃爍著光,是趙崇明打來的電話。
溫俞沒想接,撿起手機放到床頭櫃上,趙崇明又重新打來,她不耐煩地拿著手機去了客廳接通。
“什麼事?”溫俞按了按太陽穴,頭靠在沙發上。
“徐忱呢?”趙崇明問。
“在睡覺。”溫俞沒什麼好語氣,徐忱被下了藥,她直接把罪責怪在了趙崇明頭上,畢竟她覺得林一然還不至於到這種骯髒的程度。
那邊沒了聲音,溫俞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。頁面顯示有許多個未接來電,溫俞看不慣,想清理掉就看到了來自“爸”的未接來電。
三十多個未接。
溫俞沒再管直接退了出去,又打算清一下未讀簡訊,這才看到了徐偉良發給徐忱的話。
「阿銘,這段時間你媽情緒不太穩定,平時你也住校不回來,週末的話你就先不要回家了,先去你小姨那住一段時間,如果你不想住小姨家,爸給你先租個房子。」
「打了那麼多電話你也沒接,爸知道你心裡有氣,可那畢竟是你媽媽,你哥哥過世她心裡也不好受,等到你媽媽病情穩定了,我們一家人好好聊聊行嗎?」
溫俞指尖戳了戳手機螢幕,直接將手機關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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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忱做了一夜的夢。
夢裡混亂到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,還是夢境。
他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壓著溫俞,手一頓亂摸,還給人不停地啃,模糊記得溫俞親他。
還……還……
還說,要把自己給他!!!
再努力回想,腦海裡全部都是溫俞的臉,甚至眼神迷離,帶著勾人的慾念。那樣真實的畫面根本就不是做夢可以實現的,他一度懷疑昨晚是不是真的沒把持住做了什麼。
可身上還穿著衣服,床上也不像是發生過什麼的痕跡,雖然他不太懂這方面的事,但也不是真的什麼也不懂啊!
徐忱在床上糾結了會,抱著被子坐也不是,睡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