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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俞還穿著敬酒服,銀色的吊帶貼在她的鎖骨處,裙身緊貼著面板,勾勒出她的身體線條。裙子襯得她的面板白皙細膩,下襬是淡粉色的紗裙,遠遠看去,優雅又性感。
他走過去,溫俞也沒管床上扔的那些東西,正趴著不想起。看他過來,朝他這邊翻了個身,軟著聲音道:“終於結束了。”
“累了?”徐忱順著她的手,幫她摁了摁後腰,“還讓我多鍛鍊,自己每天睡得倒是挺自在。”
溫俞大概是太累了,說話沒過腦子:“我又不用動。”
“什麼?”徐忱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溫俞反應過來,下意識躲遠了:“沒什麼。”
這不躲還好,一躲準有問題。
徐忱一把攬過她的腰,把她壓在身下,審問般:“不說別想睡了。”
“說了,就更不能睡了。”
聽她這話,徐忱瞬間就能明白過來什麼意思,捏著她的下巴,忍不住笑了聲:“還挺明白。”
裙子的拉鍊慢慢被拉開,房間的地上除了散落一地的紅棗和桂圓,還有交疊在一起的裙子和襯衫。
這晚,無論再累也是拒絕不了的。
溫俞都知道的。
她的手攀上了徐忱的肩,承受著他的所有。周圍被濃濃的酒氣佔據,圍繞在她的呼吸深處。
那種迫切又難以言喻的感受,她想說些什麼,卻怎麼也開不了口,只能睜開眼,對上他的目光,希望他能明白。
徐忱眼裡的慾望早已不加掩飾,他輕咬著她的耳垂,在她耳邊低語:“姐姐。”
“自己動。”
番外十七
“……”溫俞被他弄得不會了,臉漲得通紅,“那別做了。”
徐忱悶聲笑,不讓她動:“我幫你捏捏腳。”
“你還會這個?”溫俞摟著他的脖子,腳蹭了蹭他的小腿,“那你幫我好好揉。”
徐忱挑眉問:“揉哪裡?”
知道他問的有另一層意思,溫俞坐起身,把腳遞給他:“快點。”
說著,徐忱抓著她的腳腕,輕輕按:“之前實習看老師按摩,學了點。”
溫俞誇讚他:“我們崽崽好厲害。”
“都結婚了,”徐忱故意用力,摁了下她的腳心,“還不換個稱呼?”
突然被他這麼一摁,溫俞忍不住悶哼一聲,隨口問:“換什麼?”
“嗯?姐姐不知道?”
他的手往下。
“什麼啊。”溫俞往後退了點,“你不說我怎麼知道。”
徐忱滾了滾喉結,俯下身來,啞聲道:“我不說,你也應該知道。”
溫俞此刻迷迷糊糊的,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麼,她的腳又累又酸,連抬一下都覺得腿軟。
她被徐忱摁得舒服也不舒服,是說不上來的感覺,摟著他的脖子遲遲不肯鬆手,看著他的雙眸,低聲道:“你好了沒啊?”
徐忱吻了吻她的唇角,沉沉笑了聲:“叫老公。”
“什麼?”
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累的關係,她這才反應過來徐忱說的是什麼。只是她還叫不出口,猶豫了好一會兒。
“姐姐。”徐忱的手指停下來,“叫老公,我就快點。”
溫俞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,這時候她哪裡顧得上思考,反正以後都得叫,她也不吃虧。
她把臉埋在徐忱的頸間,沉悶著聲音說了出來:“老公。”
“嗯。”徐忱抱著她換了個姿勢,“叫老公做什麼?”
溫俞紅著臉,她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撩撥,多等一刻都是一種折磨。她繼續往他懷裡靠近,說了兩個字:“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