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懸殊,她沒一點辦法。
他的動作並非嫻熟,所有的氣息都像是要佔據她所有的內心那樣,不給她喘息的機會。
喘息交替時,又伴著含糊不的話:“讓我愛你吧。”
溫俞攥緊手,指尖深入掌心,讓自己清醒點,她藉著說話的空擋避開了徐忱的吻。她的氣音不穩:“你這樣強迫我,和宋祁陽有什麼區別?”
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。
沒有要和他在一起的打算,就不能這樣一次又一次做越界的事,她已經錯了一次,不能再錯了。
放在她後背的手忽地一頓,眼前的人黑眸也跟著漸深,看不出是哪種情緒。
徐忱沒想到她會這麼說,在和宋祁陽比較後,他才發覺,自己做的事和他真的就沒什麼分別。
溫俞明明不願意,他總是問都不問。
等他想明白,他先往後坐了點,儘量讓自己距離溫俞遠一些,控制著自己的慾望。
他別過臉,道:“那你睡吧,我去外面睡。”
溫俞看著他的後背:“你不回去了嗎?”
“嗯。”徐忱沉著聲音應,似是怕她還防備自己,他又補了句,“我就陪你這一晚,行不?”
溫俞稍愣。
不等她回應,徐忱起身拿著藥箱往出走,臨走時帶上了門。在門快要合上的時候,溫俞聽見他的聲音很小,像是隔著很遠的距離:“記得鎖好門。”
她聽得懂這話裡的意思,剛剛徐忱都那樣了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說沒反應是不可能的。
徐忱離開後很久溫俞還呆呆坐在床上沒有躺下,她摸了摸唇,想起剛剛那一幕,若不是她太清醒,這樣的環境很適合做點什麼事。
溫俞理了理被徐忱弄亂的衣領,她沒有聽見外面的動靜,何況他出去的時候也沒帶個毛毯什麼的,溫俞從衣櫃裡找了個毛毯打算去給他。
她出去的時候在客廳小心偷看了眼,發現徐忱並不在客廳,只有浴室的燈亮著。
以為徐忱在洗澡,她又回了房間去給他找換洗的衣服,聽著浴室得嘩嘩水聲她敲了敲門。
只是她敲了幾次也沒人應,只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,又不那麼清楚。她靠近門邊,咬著下唇試著去問:“徐忱?你在裡面嗎?”
徐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,聲音聽起來沉沉的,不像他平時的調:“什麼事?”
這三個字聽得溫俞不太明白,這是徐忱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講話,聽起來很不耐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