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接過二鍋頭,嘴上說著對瓶吹,心裡想著就你這還想跟朕鬥,心裡憋著壞別以為朕不知道,朕才不上當。
“來,乾杯。”程羽拿過啤酒,跟朱厚熜手裡的二鍋頭碰了下,一口氣喝了個乾淨,最後還不忘瓶口朝下晃了晃。
來真的?朱厚熜有點慌,我這是跟不跟?
“怎麼?猶猶豫豫的,你一個皇帝,這點膽量都沒有?”程羽在一旁供著火。
“這有什麼,朕豈會怕你,說的好像朕沒有喝過酒一樣。”說罷,朱厚熜就拿起二鍋頭猛灌一口。
頓時前所未有的辛辣刺激著舌頭,整個胸口也感受到一股火熱感。
“咳。”朱厚熜放下剩餘的二鍋頭,不停的咳嗽著,胸口火辣辣的,“水。水,快給朕水。”
程羽偷笑著,給他倒了杯水。“怎麼樣,這才是男人喝的酒。”
朱厚熜喝了點水,臉色微紅,點了點頭,“酒是可以,這人倒是不咋地。”
“切,你不是嫌啤酒味道不好麼,這不是給你搞了個好東西。”程羽厚著臉皮說道。
“你這臉皮,比之朝中那些大臣,有過之無不及。”朱厚熜又抿了口酒,“你就讓朕這麼喝?也不拿個杯子過來。”
“得,還得我伺候您。”說著就取了個小杯放到朱厚熜面前。
朱厚熜拿起杯子看了看,倒上酒,開口說道:“你這琉璃看著還挺精緻,不過比朕得御用品,還是差些。”
“是是是,您那是皇家用品,我等升斗小民可不就差了。”程羽嘟囔道。
“朕且問你,這裡真不是什麼仙界嘛?”朱厚熜還是不死心。
“你來的時候我都給你說過了,這裡只是一個獨立得空間,我是來自後世得人,也是機緣巧合來到這裡得。”程羽又給他解釋了一遍。
其實自從來這裡後,程羽也想過仙界這一說,難道現在這地方不能稱為仙界麼?這些東西又該怎麼解釋呢?
“那這麼說,朕又修的什麼道,煉的什麼丹呢。朕這種皇帝,在你們後世看來,就是昏君吧。”朱厚熜不由得苦笑著,拿起酒杯,一口喝了下去。
“不止是昏君,還是暴君呢。”程羽默默得補了一刀。
“得,朕還真是自取其辱了。”
“古語云:‘人非聖賢,孰能無過。’你就不能現在改過來啊。”
“說得好,朕自當重新改過。日後就勞煩羽兄督促朕了。”
“那你還真看的起我了。咱就別說那麼多了,我現在就知道再不吃這肉就糊了!”說著程羽就拿起串,大口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