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壓力也很大。
周斯音:“就應該讓他們也定期過來上課。”
紀霜雨到了辦公室,就看到一群老師圍在一處,也不知道幹什麼,“他們幹嘛呢?”
周斯音:“就是,沒看到校長來了。”
紀霜雨立刻大喊:“圍在那裡做什麼好事?沒看到有錢人來了嗎?!”
周斯音:“……”
老師們一下散開了,接受了紀霜雨耳濡目染,乃至小課培訓的大家,一看到周斯音,立刻熱情打招呼:“哈羅,周老闆!”
“周老闆喝茶呀。”
“周老闆好氣色,近來票房高漲,真為咱們開心——”
周斯音:“……你們少拿我練手!找自己的冤大頭去!”
他是屬於紀鶴年的頭頭!
眾人:“…………”
……竟然知道自己屬於冤大頭?
唉,原來周老闆站在了第三層。
如此一來,倒是讓人更佩服紀校長了,能讓周斯音看明白一切,還是心甘情願地花錢——你在票房出了之後去看,當然人人都覺得,這個錢花得值。可放在當時,幾個能有勇氣。
就算徐新月這般吃過幾次甜頭的,不也是哭著掏棺材本,最後發現那麼快收回盈利還喜出望外。
“你們倒是先和校長說正事啊!”王和笙看不下去了,他好急。
“什麼正事?”紀霜雨問。
“師父,這個!”六兩拿起桌上的信件過來,“這是維克多先生託他們外國府送來學校的,他說希望邀請春雷劇社和金老闆赴歐西演出。”
外國府說的就是公使館了,這是個統稱,比如法國公使館就是法國府。
紀霜雨精神一振:“哦?”
“維克多先生前後奔走半年,聯絡好了此事。而且已經在幾所學校申請到了經費,隨信還有五萬元支票——就是金老闆那邊沒法帶太多人,他說費勁和人解釋不來。”
“他真的談成了?”紀霜雨瀏覽了一下,這維克多真是辦實事的人,說到做到,當初在滬上他一力邀請華夏劇社去歐洲演出,紀霜雨說你要是談攏了我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