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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竹看著仗勢欺人,毫無愧改之心的靈珠子,忍不住道:“你就仗著娘娘疼你吧,看把你能的,都要上天了。”
靈珠子,簡直就是活生生一個紈絝子弟。
黃竹擺擺手把他趕開,沒好氣地宣佈最後一項考驗開始。
孔宣擼擼袖子上場了。
這回可是重頭戲,近年孔宣也是聲名鵲起,不少人聽聞過孔宣的名頭,此時紛紛屏息凝視,看孔宣將至寶先天五色神光祭了出來。
孔宣似笑非笑看著陸壓,“不知你可有長進。”
陸壓哼了一聲,拋開斬仙飛刀不用,拿了把長戟,孔宣見狀也使出長刀,兩人竟真刀真槍比畫起來,這在修道者裡可算少見。
習慣了滿天寶光閃來閃去的大家乍一看到這樣的比鬥形式,也覺得有些稀奇,紛紛喝彩起來。雖然兩個他們都不熟悉,但不妨礙大家在觀看過程中站隊,比如太乙就會因為(未來的)徒弟也是考題而為孔宣加油。
陸壓也學過兵法,一個不敵就先遁去幾十裡,然而孔宣遁法也精妙,緊緊跟了上去。
“哎呀,怎麼這樣。”大家叫了起來。
考試就在一個地方好好考試,不要搞得真的跟斗法一樣啊,戰場那麼大,大家怎好觀賞啊,難道還移動座位跟著嗎?
不過即便他們想跟著,也是跟不上了。
一個時辰之後孔宣迴轉來,臉上竟有一絲少見的尷尬,“此子遁法精妙……”
眾人頓時譁然,這算什麼,比試麼,不是要打過一場分勝負嗎?遁走了又算什麼,不打過成績始終沒法分啊!
似孔宣這般,絕對不會幫人作弊的,也不會替人吹噓背書,尤其是給陸壓吹噓,所以他都說陸壓遁法精妙,顯見是千真萬確,只有高沒有低得。
黃竹一聽心中覺出不妙,“那他人呢?”
孔宣:“他沒有回來嗎?我都沒跟上……我還以為他會甩脫我會自己……”
孔宣說著自己也覺得不對了。
黃竹:“……”
羲和嘴唇動了幾下,“真人,這……”
黃竹扶著額頭,“別叫我,我頭暈。”
圍觀群眾一看考生都遁走三千里了,還有什麼看頭,大部分人“嘁”了一聲,就散去了。
靈珠子扶住黃竹,幸災樂禍地道:“這傢伙恐怕早就料想到打不過孔宣,只不過是借這個機會逃跑而已罷了。”
“可是如今連孔宣也追不上他……又有誰追得上他呢?”黃竹喃喃著,卻是忽然想到,就連準提,至少在短距離的遁逃上也沒能抓住孔宣,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說,陸壓即便出去了,起碼有在西方聖人手下逃脫的本事了!
黃竹一時間突然想通了,靈珠子說得沒錯,陸壓是趁機遁走,可他也許在真的打鬥裡會輸給孔宣,但看今天的表現,又何嘗不是一種合格的表現。
畢竟他們的最終目的,就是不想讓陸壓以後被西方教強行度走啊。陸壓既被填鴉式教育洗腦了,遁法又臻至化境,還有誰能抓住他?
黃竹舒了口氣,看著天邊,對羲和道:“畢業談不上,但是,我看結業證還是可以發一張了。”
只不過,這小子把他的火羽披風也一起帶走,還不知道哪年哪月再見到他,才能把披風要回來!
也罷也罷,一隻活生生的三足金烏,也方便溫養披風上他兄弟化作的火精。
麒麟出世
陸壓蹤跡消失後五百年,黃竹收到龍宮的請帖,是敖丙的母親過大壽,因為是整壽,要大加操辦,把他也請上了。
不過依黃竹看,龍後只是想念孩兒了,敖丙出來工作,見識了外面的世界,挺少回東海,了不起在天庭和他去開會的爹遇著了聊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