鬥,心無旁騖,在這個世界起初是為了吃肉,脫貧之後則有點用工作成就來這裡的意義的感覺。
這一次在郊外拍攝,雖然只有七日,甚至比最早認識周斯音時期,不見面的時間都短,但他卻莫名總是在工作間隙想到周斯音。
周斯音聽他說想自己,一時心潮澎湃,險些張口便把自己的心情也傾吐出來,“久別”重逢,實在讓他有些按捺不住了。
還是有賣小食品的孩子過來推銷,打斷了他的心緒。
紀霜雨看到小孩就想起家裡的弟弟妹妹,摸出銅子買了一包蠶豆。
兩人混在人群中,上了戲院二樓。
紀霜雨本來想勸他,但是一想人家第一次製片,不看確實也說不過去,挺有紀念意義的。行,陪他看吧,好歹還有個提醒的。
上映之後,紀霜雨還沒在影院看過。走進了二樓的官座,也就是包廂,一看,還好,因為距離不錯,觀影體驗應該還行。
紀霜雨把帽子給摘了,又從布包裡拿出了汽水與其他零食,這都是提前準備好的,他家裡有四個小孩,而且自從他穿越過來,苦過,餓過,就有點陰影了,家裡總是常備零食糕點……
“你別老喝安神湯哦,等下遇到嚇人的地方,我就提前告訴你。省得你喝太多湯,還要去廁所!”紀霜雨說道。
周斯音:“……”
周斯音正想反駁,轉念又答應了,“好啊。”
紀霜雨對影片瞭如指掌,他面不改色地一邊喝汽水一邊看。
詭異音效響起來之前,紀霜雨就對周斯音使眼色,讓他堵住耳朵。恐怖片嘛,沒聲音了其實嚇人程度就會減少很多。
可週斯音都沒反應過來:“?”
他去過片場,可哪知道會怎麼剪,又怎麼配音效。
紀霜雨看他一臉無辜,就怕他被嚇暈了……還得自己扛回去!可紀霜雨還含著一口汽水,眼疾手快地放下汽水瓶,伸出雙手就堵住了周斯音的耳朵。
周斯音只覺得耳朵一涼,被紀霜雨環抱一樣,兩隻手捂著耳朵。
銀幕上快速切換的詭異鏡頭根本沒法嚇到周斯音了,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耳朵上!
感覺暈暈的……
看到這段過去了,紀霜雨才送開口,咕嘟嚥下了汽水,說道:“等下我說捂耳朵,就捂耳朵呀,比較有效。”
周斯音快樂地點了點頭,摸了一下耳朵,還殘留著紀霜雨手指上的冰冷,但很快就滾燙了。
在這樣的全方位陪伴、提醒之下,周斯音的觀影體驗無比之好,感覺刺激程度剛剛好。
“前面有個jump scare……”在一段相對平緩的情節後,紀霜雨傾身小聲提醒,周斯音看得正入迷,還有點提心吊膽,他怕太大聲嚇到周斯音。
周斯音轉頭,還是因為紀霜雨靠得太近而出神了一會兒。
周斯音有種怎麼也看不膩的感覺,其實第一次見到紀霜雨,他就已經被驚豔(加驚嚇)了。但在產生了情愫這種,這種好看似乎又不一樣了。就像每一秒的畫面,都有獨具的意義。
周斯音這麼一晃神,再回頭,面對的就是銀幕上突然出現的面具和音效,差點把他人都給嚇沒了,回身就抱住了紀霜雨!
周斯音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。”
紀霜雨:“……”
……說什麼來著,剛剛明明就提醒過了!
紀霜雨:“……你可不能暈了啊,我還想保留一下這個記錄。”
迄今為止,周斯音就被他嚇暈過。
周斯音:“……”
結果他都提醒了,周斯音還頻頻錯過提示,好似非常沉浸在影片裡。
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樂此不疲……”紀霜雨抱怨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