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還獲得了彩色膠捲。
——也正是有賴於學校的大方,華夏電影才能在這次無聲片邁向有聲片的潮流中,不落下風,甚至走在世界之前。
曾經是技術落後於人,現在則是人家還在討論有聲片的音響如何設定,他們已經上完一年系統的課程了,甚至已經在學習色彩在影片中的應用。
哪天要是申請到了彩色膠捲,這一個個的,都已經有成算了。
除此之外,紀霜雨還要參與華夏電影節的工作。
電影節的章程已然公佈,凡是符合規定的影片都可以申請,選片委員會也可以開始選片工作。距離舉辦還是大幾個月,確定邀請哪些影片參與。
待到電影節時,還將有評審會選出獎項獲得者。
紀霜雨是評審團的成員,但不是選片委員會。
在這個時期他參與工作,主要是因為大家希望他出面,對外宣傳一下華夏的電影節,吸引一些海外的影片也來參加,將電影辦成國際性的。
至於競爭?他們一點兒都不擔心!關起門來比有什麼爽的。
紀霜雨自然答應了,他交了那麼多筆友呢,這就給大家寫信宣傳。好多人其實本來就好奇華夏了,對紀霜雨創辦的華戲也很是嚮往,紀霜雨都給華夏學生上什麼課程呢?
再者,華夏這個電影節好像大不相同,還分了四個單元,除了主競賽單元之外,還設定了針對新手導演的“旭日東昇”單元,面向短片的“尺寸之珍”單元等。而且也歡迎獨立影片,屆時還會有許多製片公司參與。
這些新鮮的設定,讓許多海外從業人士深感興趣,也覺得他們是認真扶持的。
像阿納托爾,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,他會攜自己的新片來參加……實不相瞞,他甚至想把攝影機帶上,在華夏拍點東西,至於到底要拍什麼,他還沒想到,就是很想拍。
同時也詢問了紀霜雨,你會報上哪部影片,新片趕得及嗎?……要麼你直說吧,你到底什麼時候製作完你的新片,各國觀眾都翹首以盼哇。
紀霜雨接受採訪時說的那些話,這些日子也讓歐西的導演們好一頓討論啊,各種電影雜誌上都是相關言論。紀霜雨,他就那麼自信已經開始給學生上色彩課了?
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,現在就等著看紀霜雨給大家打的樣了!
紀霜雨掐指一算,要是後期順利,倒也趕得及在電影節之前上映,並參與。不過如果有自己的影片入選,那麼他就要在評審時避嫌了。
……
紀霜雨粗剪完畢後,周斯音那頭就已經開始張羅放映相關事宜了。
白立言也再次送上門來了,從滬上跑到京城來,他這次的訴求是:要求新片全球同步上映。
飛機把複製帶到西洋就是了,最好同一天上映,最遲不要超過一週。
公司、影迷都不想等待了,什麼華夏先放完,等上一兩個月,乃至兩三個月,才送到海外去放映,這合理嗎!
他嚷得義憤填膺,把提前寫好的稿件背了整整十分鐘。
結果紀霜雨只是漠然說:“哦,可以。”
連錢都沒多要。
白立言:“……”
他突然間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,紀霜雨不說點什麼,他居然覺得不太自然……他還是特意做好準備了,跑到京城來面談。
紀霜雨繼續漠然:“你還有事嗎?”
白立言:“…………”
他好茫然,按理說是沒事了,但是……
這也太卑微了,嗚嗚!
紀霜雨一副要送客的樣子,“我還有什麼能幫你的?”
白立言想了想,既然都來了京城:“算了,來都來了,你可以介紹徐新月先生給我認識嗎?感覺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