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怎麼不在。
牧豬人也很委屈,牧豬和牧牛羊也不一樣,他連忙說道:“有幾頭母豬不正常,我正在看是怎麼回事。”
農事官哼哼唧唧問道:“那到底怎麼回事?”
牧豬人尷尬了,“……還沒有看出來。”他既不敢撒謊,又怕被責備,低著頭道,“那幾頭母豬已經斷奶了,但是公豬想爬跨它們卻不願意,導致公豬也特別煩躁。”
公豬煩躁?那難怪追著小孩兒跑了。
這牧豬人也是世代傳承的職業,可饒是如此,在養豬過程中還是有很多讓他不理解的事情。
比如他們能夠掌握母豬的發情規律,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時間母豬不讓公豬騎了。他們知道多大的母豬開始可以繁殖,卻不知道為什麼很多初產的母豬生下的多是死胎。知道母豬難產是什麼症狀,卻不知道如何給母豬接生以及產後護理。
崔棲潮對畜牧業的瞭解,多在和他相關的飼料方面,其實他也不太懂母豬的產後護理,但是好歹某些地方他還是比一根筋還迷信的中世紀人民瞭解得要多,“你去把不正常的母豬趕過來看看吧。”
牧豬人跑回林地裡,把母豬引了過來,這些母豬雖然斷奶了,還是有一定的護仔意識,牧豬人抓著小豬,它們就跟過來了。
崔棲潮一看,“這豬這麼瘦?”
本來中世紀的豬就已經夠瘦了,這些母豬更是兩肋都沒多少肉,看著都不像豬了。
牧豬人點頭道:“哎,老爺,生完豬崽的母豬就是這樣。”
崔棲潮:“那它胃口好不好?”
牧豬人茫然道:“這個,這個我就不知道了……”
牲畜到地裡,不就自己找吃的,牧豬人哪能一個個看它們吃得怎麼樣。再說了,在這個缺衣斷食的時代,他預設不管人還是動物,見著吃的就狂拱,還能胃口不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