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過去。
他們的車行駛到湖邊時,這裡站著的十幾只火烈鳥忽然就叫喚起來,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。
非但如此,這些鳥還變換著方向叫喚,看著看著,小蘇就覺得奇怪了:“我怎麼覺得在跟著我們叫啊。”
段佳澤一看,還真是,這些鳥可不是隨著他們的車行駛,而漸漸轉動身體麼。
這些火烈鳥都剪過羽,也沒法飛上來,但是衝著他們是非常明顯的。這些鳥移動的角度速度和他們恰好對得上,車輛行駛得慢但也快過遊客走路,連一些遊客都發現了,火烈鳥好像是在衝著這車叫啊。
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求偶動作呢,後來發現全都衝一個方向,不可能全都沖人類求偶吧?
居然還是鮑園長先反應過來:“哎,之前赤水動物園是不是跟你們買了火烈鳥啊?”他們和靈囿合作得多,所以知道靈囿有火烈鳥,就猜測了一下。
段佳澤:“……”
段佳澤和小蘇都想起來了,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。
靈囿原有的火烈鳥群體在園裡生活得幸福美滿,生了很多小鳥,靈囿也把部分火烈鳥賣給了別的動物園。動物園不可能無限制擴充每種動物的數量,這是正常行為,賣或交換給別的單位,也是一種收入。
現在想起來,赤水好像也買了,只是這種事務段佳澤已經不必自己過手了,所以記憶有些恍惚。小蘇同理,她主管宣傳那一塊。
鮑園長呆了呆道:“……它們不會還認識你吧?”
段佳澤磕磕巴巴地道:“不知道……可能是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
不是這樣好像解釋不過去啊,火烈鳥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他們那麼熱情吧。
前面的人好像也發現了,車停了下來。
一看,鮑園長和段園長等人索性也下車,走過去,果然,他們也發現了火烈鳥的一樣,停車圍觀一下。
車就停在橋上,段佳澤站著不動,火烈鳥也站在橋下不動了,腦袋還是朝著上面,更是證實了它們是朝著段佳澤。
遊客們看他們開的車,還有火烈鳥的動作,還以為這裡頭有飼養員。
赤水動物園的園長感慨道:“動物的記性真好啊!”
其他人則有些不明白,他們不像鮑園長那樣同在東海,猜都猜不到,“怎麼說?您知道它們為什麼這樣了?”
赤水動物園的園長把段佳澤拉了過來,迷之驕傲地道:“這就要問段園長了,不愧是鳥類專家啊,帝企鵝也孵育得了,火烈鳥也孵育得了,這些火烈鳥離開半年,還認識你這個把它們喂大的人!”
眾人“噢!”地一聲,紛紛明白過來了,向這位央視蓋章過的鳥類專家投以友善的微笑,自覺見證了一次人與動物之間的美好情誼。
段佳澤:“…………”
我不是……我沒有……
段佳澤養過帝企鵝養過鸚鵡,獅子也養過,但是真的沒養過火烈鳥啊,火烈鳥繁育根本用不著他幫忙,他和火烈鳥也不算特別熟。主要是當初認錯過,所以總感覺在它們面前有點抬不起頭來……
赤水動物園的園長也是很會聯想,直接就當段佳澤肯定是養大了這些火烈鳥,不然像他們這些園長,主要負責行政事務,一個星期可能不去看一次鳥,能認識嗎?
段佳澤再一看,就連小蘇都有點迷糊的樣子,她也不確定園長和火烈鳥的關係如何了。鳥肯定是沒養過的,但是園長和火烈鳥關係好不好呢?畢竟平時老是一群鳥圍著段佳澤,她不太肯定。
大家已經忽略段佳澤欲言又止的模樣了,熱烈探討起來動物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