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因為我是加塞的,”陵光和氣地道,“早就上路了。”
段佳澤:“……難怪。”
這就是關係戶啊,說走就走的度假,太瀟灑了。
陵光:“呵呵,費了我好些力氣,園長此處正是熱門,人人都想來。”
看這樣子,陵光神君怕是還不知道,之前想來度假的都被陸壓等人軟硬兼施,弄得必須遵守規定了。
想靈囿的孔雀老被誇飛起來像鳳凰,這回可是來了只朱雀呢。
段佳澤給陵光神君介紹了一下動物園的情況,正說著,柳斌就進來了。
“誒,不好意思,我來打點熱水,不知道有客人……”柳斌一邊說,一邊盯著陵光看,磕磕巴巴地道,“這位難道是陸哥的兄弟?”
不止是段佳澤,連柳斌也這麼以為。他還想呢,不會也要住過來吧,陸哥故態復萌,又把親戚都接過來了?
段佳澤樂了,“嗯,算是吧,這是陵光,你喊哥吧。”不管陵光外表多大,喊哥肯定是佔大便宜了。
柳斌脫口而出:“怎麼挑染也會遺傳啊?”
段佳澤:“……”
陵光:??
柳斌說完立刻反應過來,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吐了吐舌頭,“陵哥,園長,你們聊,我去別的地方打水。”
陵光不解地問段佳澤:“挑染是什麼意思?”
段佳澤指了指他的髮梢,“她以為您這個是染上去,就是挑著一些染色。”其實人家陵光和陸壓的挑染還是有區別的,陵光只有髮梢,陸壓是一撮從頭到尾都金紅色。
陵光了然道:“這其實是火靈過盛的體現。”
段佳澤看也聊得差不多,帶著陵光去宿舍樓,準備給他安排一下住宿問題。他暫時不敢談工作問題,陵光氣場太強,沒陸壓或者有蘇撐腰出主意他是不打算獨自開口的。
路上也遇到一些員工,竟是都以為陵光和陸壓有親戚關係,段佳澤自然順勢認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