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心裡確實納悶,好好一個大帥哥,怎麼就喜歡說些尷尬的笑話呢,臉上還一點表情也沒有,她差點沒反應過來這是在說笑話。
……
過了會兒,邵無星也過來了,他一邊停車一邊打給段佳澤,剛好段佳澤這邊也諮詢完了,就出來上了邵無星的車。
邵無星看到陵光,心中便是一驚,有點磕巴地道:“這,這位前輩也是位居士麼……”
他是見過陸壓的,一看陵光彷彿陸壓的親戚一般,下意識就覺得陵光也是居士。
段佳澤心說這位和陸壓不一樣,可是妥妥你麼道家的,但是他含笑不語,“他姓凌。這次正是要拜託一下邵主任,給他弄一個身份,凌哥閒居日久,沒有現代身份。”
邵無星心中自然懂,修行界有些大前輩隱居多年,若要在現代社會行走,就得辦證,他們自然有渠道弄到合法身份,很簡單的一樁事。
見邵無星點頭,段佳澤又道:“多謝邵主任,又麻煩你了。還有一件事,之前有個自稱叫‘謝七情’的大爺找到我,自稱認識周道長,你可知道這人?”
一聽謝七情去找了段佳澤,邵無星肝都顫了,“我我我知道,但是我勸過他不要去找段先生您啊!家師和他也不是特別深的交情,大家同道而已!”
“哦,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的,”段佳澤說道,“我也覺得他是拿周道長的名頭嚇唬我,你們的為人我知道的。”
但是陸前輩的為人我們就不知道了……
邵無星在心中默默想,他都不敢問謝七情現在怎麼樣了,當初他們的道門天才可是差點兒就棄道入佛了,謝七情一把年紀了,不會也給度了吧?
其實話說到這裡,大家心裡都明白接下來怎麼辦了,段佳澤甚至不需要說明謝七情是想來談翡翠的事。他和邵無星提一下這件事,那邵無星就要負責不讓謝七情以後來騷擾他了。
不是段佳澤霸道,而是這裡是臨水觀的地盤,他和臨水觀之間有默契,謝七情繞過臨水觀做事,段佳澤當然要提醒邵無星。
段佳澤和邵無星說完,就告辭回去了。邵無星還說要開車送他和陵光,雖然坐邵無星的車更方便,但是看邵無星對著他和陵光總是不安,而且掛心謝七情的樣子,所以非常好心地拒絕了。
……
段佳澤一走邵無星就瘋狂打電話,他差點沒想好先打給謝七情還是打給周心棠。
周心棠那邊在開會,邵無星打了五分鐘才通。
周心棠正想說邵無星為何如此急躁,就聽邵無星說了謝七情去找段佳澤一事,當時險些眼前一黑暈過去,“謝七情,莽夫啊!”
邵無星心說,什麼莽夫,簡直腦殘了。
周心棠:“也不知他現在在哪,你快報警把人找到……”
待他們知道謝七情從此再也驅動不了四靈符陣,那時才是有趣呢。
除了臨水觀的人,後來整個得知這一奇聞的道門中都驚了,莫名其妙無法借且僅僅是朱雀之力,如此蹊蹺,謝七情未必是專門設祭壇罵過南方朱雀瀆神了?
眾人百思不得其解,卻是連謝七情自己,都未曾往段佳澤那邊懷疑過。
不過即便周心棠,也只以為段佳澤的靠山出手以詭秘莫測的手法破壞了謝七情的體質,人家那飛昇級的修為,自然能做到毫無痕跡。
其實,哪有那麼多步驟,只是一個簡單至極的道理,連法術都沒動用:謝七情想借朱雀之力——
陵光神君:不借!
……
……
過了幾日,邵無星把證件給段佳澤送來,按照他給的資訊,給陵光以化名“凌光”弄了本地身份證和戶籍。
也不知邵無星怎麼想的,段佳澤翻了一下,居然還有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