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一些自覺關係比較到位的,比如無量寺,還致電臨水觀,打聽靈囿的事情。
沒有陸壓的許可,周心棠自然守口如瓶,不透露分毫。而隨著打聽的人越來越多,周心棠也覺得有點不妙了。
正是這時,周心棠還接到了訊息,不知多少僧人,已經在前來東海市的路上了!
就這些僧人裡,有些還在高鐵上相遇了呢,彼此遇到,對目的都心照不宣,求學去的嘛。
路人也比較驚奇,不知道的還以為和尚們要開大會了。
這麼多僧人,同時前來東海市,周心棠緊張了,召集管委會的委員們一商量,一致認為,應當在高鐵站將他們攔下。
東海市對道門是有一定意義的,這麼多和尚急吼吼齊聚東海市,好些還沒有和臨水觀打招呼,這讓同行知道了怎麼想?
無論是否和靈囿有關,周心棠都不能放人入城啊,這一進城,臨水觀的面子還存在嗎?
但是周心棠也比較圓滑,他直接找了關係,讓鐵路部門把這些和尚全都“留”在了高鐵站——不可能讓人民群眾看道士與和尚起衝突嘛。
周心棠是地頭蛇,這和尚裡面縱然有高僧,也是外地的,說不上話。
被留下來的和尚越來越多,最後這高鐵站的辦公室、連帶走廊裡,竟然都坐滿了和尚。
這裡頭都是佼佼者,因此或多或少還都認識,新來了人大家就認認臉,打招呼。
這工作人員本來是按照吩咐行事,現在也不禁發毛了,這些到底真和尚假和尚,這麼多人是要幹什麼啊?
一個個阿彌陀佛來,阿彌陀佛去,口音天南海北都有,證件上所屬寺院多數各不相同,有的有名氣,有的沒名氣,一見面還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……工作人員心理負擔可大了。
但是,隨著抵達東海市的和尚越來越多,其中有些人竟是輾轉自身關係,找人給東海市甚至省城的領導遞話。
這麼接二連三一來,領導有些坐不住了,打電話詢問臨水觀,他們這是兩邊為難啊,哪邊都得罪不起。但是臨水觀畢竟是地頭蛇,領導還是希望他們能出手化解。
這和尚和道士,到底是怎麼了嘛?
周心棠也頂著很大的壓力,臨水觀是以一家之力,對抗大半個修行界裡的佛門啊。
此時已經有些僧人質疑他了,這臨水觀,難不成也想從前輩那裡佔點便宜?不對,說不定已經佔了,看那聯票賣得風生水起,真是會拍馬屁啊。
……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周心棠承受不住,只好聯絡了段佳澤,想討教一下該怎麼辦。
本來段佳澤那邊不說話,他也不太敢找上去,誰叫現在鬧太大,周心棠已經盡力了,現在不得不詢問一下,畢竟靈囿陸居士才是此事的源頭。
他哪能想到,段佳澤壓根不像他想象的那樣,清楚現在的狀況。
段佳澤越聽臉色越不對,最後一聽說和尚的人數,已然目瞪口呆,“怎麼會有這麼多寺廟的和尚?”
按照正常邏輯,誰撿了便宜都是緊著自己人告訴啊。誰知道這和尚不按常理出牌,自己撿了便宜,把全天下的同行都叫來佔便宜啊!
一個寺廟兩個寺廟臨水觀攔住都不在話下,段佳澤這才不放在心上,但是,幾十個上百個寺廟……?段佳澤徹底無語了。
“白姐,有蘇,你們看怎麼辦,現在有特別多和尚來東海市……也不知道昨晚那和尚怎麼回事,他好像通知了全天下的和尚,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團結,”段佳澤嘴角抽了一下,“現在有幾百個和尚被臨水觀的人找關係堵在高鐵站,兩邊正鬥法呢,周道長找我討主意。”
他給兩人詳細解釋了一下臨水觀的問題和困難所在。
有蘇:“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