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解釋了一下,其實並不是人人都認識周主任,而且周主任是穿便裝來的。本來門口的人還想要他買票,但是這位把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。
人家一看,道士沒什麼,但是是臨水觀的觀主。雖說園裡沒有明文規定,但是他們兩個單位聯合賣票呢,哪能收周主任的門票?於是,就把周心棠放進來,順便打電話通知園長。
輾轉了一下電話才接到這邊來,段佳澤一聽老頭親自跑過來了,邊往外走。
母水獺還沒要到吃的呢,它被段佳澤治過傷啊,還有後來生孩子的時候,知道段佳澤那裡有好東西,抱著段佳澤的腿。
段佳澤一瘸一拐走了兩下,伸手把母水獺撕下來。
飼養員也趕緊上前,雙手攔腰抱住母水獺,段佳澤離開,它還在扭動,揮舞自己的爪子。小水獺們則母水獺身下,可憐地看著他。
外邊遊客全都在嘀咕:怎麼看著那麼像孩子他爸要拋妻棄子呢?
等段佳澤回辦公室,周心棠已經在這兒等了好一會兒。
一見到段佳澤,他就站起來,語氣看似平靜,實則蘊含著激動,“段園長。”
段佳澤和周心棠一握手,“您請坐。”
已經有人給周心棠倒過茶了,段佳澤去給魚餵了點魚食,然後輕鬆地道:“您怎麼來了?”
周心棠又站起來了,“段園長!您,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……我是來道謝的!”
他的修為高一些,理解也更深,一聽江無水他們回來一說,就極為驚駭。這麼一位道門大能就在東海市境內,他卻以為那位只是個佛門居士!
作為道門人,周心棠更願意認為陸壓主修的是道法。當然,對方的另外一個“專業”水平也真的太嚇人了!
周心棠在臨水觀已經驚訝夠了,不管陸前輩到底是怎麼做到的,反正周心棠想通了,他那個境界他們是理解不了……最後全部都化作了激動、感動。
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……
周心棠非常不好意思地道:“不知道,這堂課還收不收學生?”
他希冀地看著段佳澤,知道這件事段園長應該做得了主——而且叫他去和陸壓討這個人情,他還真不敢。
“我的想法本來是你們所有人都來啦,但是……”段佳澤抱歉地道,“老師覺得沒來成的既是沒有這個機緣,我看,頂多再加個周主任你過來吧。”
周心棠又是失望又是開心,作為觀主他當然失望沒有更多的弟子能得到陸壓的指點,但個人來說,他又很幸運了。
周心棠非常慶幸自己幾年前做的決定,他選擇了對靈囿不打擾、不拒絕,用腳趾頭想都知道,這麼世俗的報答方案,肯定是段園長安排的。
段佳澤看周心棠的神情,就提前道:“千萬別客氣了,您也一把年紀了,每次給我鞠躬道謝,我都渾身不自在。”
周心棠失笑,“您說笑了。”
段佳澤還是聽了好幾句周心棠的誠心感謝,他也代替陸壓道:“其實只要你們修煉好,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感謝了。”
這句當然是客氣話,陸壓才不管人間修行者有沒有長進呢。
段佳澤也有點慶幸,周心棠沒有探究陸壓兩個專業的問題,省得他編瞎話也費腦細胞,可見周心棠深知佔了便宜就不要廢話那麼多。
段佳澤把周心棠給送了出去,轉頭便看到陸壓,嚇得退了一步。
陸壓:“小道士想蹭課啊?”
段佳澤:“…………嗯。”
陸壓抱臂哼了一聲。
段佳澤拉著他一邊走一邊說:“陸老師,你這麼厲害啊,應該沒問題吧?陸老師……”
一旁本來匆匆忙忙路過的小蘇,手裡抱著相機,恰好聽到了這句話,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