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王襄從暗處走了出來,指著趙奉廣怒叱道,
“姓趙的,枉我一直將你當做朋友,以為你對婉兒痴心一片,還時常在婉兒面前說你的好話,沒想到……你居然喪心病狂到暗算婉兒,你……你對得起我和婉兒對你的信任嗎?”
趙奉廣聞言哈哈大笑,看著形容同樣狼狽,胸口處也有抓傷的王襄,扯起了嘴角,譏諷道,
“王襄,你說這話,也不覺得臉疼,你當我不知曉你時常進出陸婉兒的閨房麼?”
哇喔!
這一句話一出來,一旁的顧十一的一雙眼瞪得比她身後的邵佳佳還大,
嘖嘖!
幾個意思?
這幾個人的瓜真是又大又多還包甜!
顧十一回頭看了一眼邵佳佳,發現她也是一臉的震驚看向王襄,王襄此時臉上的表情有吃驚,更多的卻是心虛,他甚至都不敢向邵佳佳這邊看上一眼,
“你……你胡說甚麼!”
王襄怒道,
“姓趙的,你休要胡言亂語攀咬於我,我與婉兒是自幼長大,小時不知事時確實前堂後院的玩耍,可那都是七歲之前,之後年紀大了,我們二人便再沒有做過任何逾矩之事,你便是對婉兒無情,也不能在她死後還要壞她的名聲!”
“名聲!”
趙奉廣冷笑一聲,翻掌取出一瓶丹藥出來,倒進了嘴裡,
“你當我趙家不知你王家的謀算麼,娶邵佳佳一是瞧上了她的美貌,二便是瞧上了邵家的勢力,至於那陸婉兒,你雖說不想娶,可多一個一心傾慕自己的侍妾,你也是不會拒絕的,那陸婉兒也是不知羞恥,早就跟你勾搭成了奸,你們二人也不知在床上苟合多少回了,在我面前裝甚麼純情,若是不然……我們現在就召了陸婉兒的魂魄來對質!”
新死的魂魄對自己已經死亡的事情,需要幾天的時間來認知,在這七天之中,新魂都是懵懂木訥的,若是此時召出來問話,那必是有問必答,不似紅衣等那一干老鬼,已經有了道行,找回了做人時的奸滑,問十句未必有一句是真的!
王襄聞言勃然大怒,並指一點,
“姓趙的,婉兒死了,你還要折磨她的魂魄,你該死!”
說著話,他那巨大的鬼爪便向著趙奉廣抓了過去,顧十一見狀撇了撇嘴,悄然退到了了邵佳佳的身邊,
“那啥……你這兩個追求者,看來都不是甚麼好東西啊!”
邵佳佳苦笑了一聲,對顧十一道,
“我並不知這二人的真面目,只是直覺對他們二人都不喜歡,沒想到……他們竟是這樣的人!”
說話間,那頭趙奉廣並沒有與那巨大的鬼爪硬拼,卻是連著退後幾步,避開了鬼爪,又服下了一瓶丹藥,顧十一見狀左右看了看,趁著那二人打鬥之際,對邵佳佳道,
“你要的冥河蘚,我們已經找到了,要不……繼續撕那啥,我們先走?”
邵佳佳聞言大喜,
“真的麼?”
“當然……”
邵佳佳想了想點頭道,
“走,我們現在就走!”
現在她看這二人,一個比一個噁心,當務之急還是先回去救醒父親,待父親醒後,便請他老人家出面,將自己與那王襄的婚事給退了!
二人悄悄後退了十來步,顧十一猛然一回頭,見得蒲嫣瀾悄無聲息的立在二人身後,顧十一奇道,
“你怎麼出來了,不是讓你躲藏到一旁嗎?”
蒲嫣瀾應道,
“我見王襄出來了,怕你一人不能應付,便打算過來助你!”
顧十一點頭,伸手去拉她,
“這二人一言不合,已經動手打起來了,現在正是我們逃走的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