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很顯然這個解釋對於姜岐來說實在沒有足夠的信服力。
姜岐蹙眉:「你剛才還要加別人微信呢,你當我瞎了嗎?」
其實姜岐也不確定沈悸是不是要加那個女生的微信,只是一想到自己和那個女生各方面的差距,她就總是擔心。
人家現在正是花季,自己卻已經到了被身邊的親戚朋友催婚也合情合理的年紀。
非要相比起來的話,姜岐只覺得自己除了能賺錢之外,一點優勢都沒有。
「我才不加她,加她做什麼。」說完,沈悸從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解鎖地給姜岐,「你檢查。」
別說是檢查手機了,就算是姜岐現在要求當面跟他們對峙,沈悸也能毫不猶豫的帶她去。
姜岐沒拿他手機出來看:「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。」
「我不會騙你,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。」
沈悸總是這樣認真,姜岐被他盯得不好意了,拎著東西走了一路手有些痠痛麻木。
她把手裡的東西都交給了沈悸:「拿著,我手痠了。」
沈悸二話不說從她手裡接過兩樣東西。
他注意到左手那個小方盒子裡裝的是蛋糕,另一個盒子包裝的很好,看不清其中的東西。
「今天是誰的生日?」沈悸不可能不知道姜岐的生日,更不可能不記得自己的生日。
「我們不是冷戰了嘛,我就想著處理完工作來找你,怕之後沒時間給你過生日。」姜岐倔強的撐著自己說話的聲音。
沈悸把手裡的東西放到旁邊,慢慢俯下身子蹲在姜岐的跟前。
伸手將她眼睛裡那一滴還沒來得及落下的淚水拭乾,沈悸話語中多了幾分無可奈何。
他以前怎麼沒有發覺姜岐那麼可愛,像個小姑娘:「是我不好,是我不對,別哭好不好?」
姜岐忽然意識到什麼,抹了抹自己的臉頰:「我沒哭。」
她怎麼能讓弟弟看見自己哭啊。
蛋糕已經拿出來許久,姜岐怕再放久了不好,觀察四下烏漆嘛黑,除了隱隱約約的路燈光,勉強能當做一個關了燈的環境。
她動手拆開包裝,取出蠟燭一根一根小心翼翼的插在蛋糕上,然後將順路買的打火機「吧嗒」一下打燃。
「就勉強在這邊先過一個吧。」姜岐彎下腰來把蛋糕往沈悸的身邊推了推,快點許願。
一雙手護著搖曳的火光,一邊催促著沈悸。
沈悸輕笑,閉上眼睛雙手交握著。
橘色的火光照在他的臉上,將沈悸端正的五官映照得深邃分明,最後睜開眼睛對著拉住輕輕一吹。
周遭的環境再一次變得昏暗。
「好了。」姜岐見他許好了願望,重新用盒子將蛋糕裝了起來,「帶回去跟你室友一起吃吧。」
她重新用絲帶在盒子上繫了一個蝴蝶結,精心的將蝴蝶結的邊角整理平整,一遍一遍的將它收整服帖。
「那你現在還生氣嗎?」沈悸問。
姜岐手裡的動作沒有停,如果沈悸說的是他在聯誼現場這件事:「如果你沒有騙我的話,那就不生氣了。」
「那我再跟你說件別的事情,你不能生氣。」
姜岐聽到時候下意識的認為不是什麼好事,但是看沈悸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,好像又不是什麼眼中的事情。
她勉強答應了下來:「你說吧。」
「你還記得之前,我說你喝多了親了我,我要你負責那個事情,其實你沒有親我,你只是喝醉了。」沈悸一邊笑著一邊說。
可他突然之間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?
之前喝醉了之後姜岐壓根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,但是也是因為這個契機兩個人才正式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