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對勁兒呀!不對勁兒……我這好似不是走火入魔吧!」
走火入魔也不能只對著裴赫一人呀,為何我瞧著沈五沈六等人不會如此,他們雖說生的不如裴赫英俊,但總歸也是世家公子,相貌堂堂,風度翩翩,我也沒對著他們走火入魔呀?
為何就是偏偏對裴赫呢?
想到這處武馨安隱隱心頭有些了悟,看向裴赫的目光開始怪異起來,心中暗暗罵自己道,
「武馨安呀!武馨安!你可當真是心思齷齪!你與他是好兄弟,好朋友,怎能有此念頭,你瞧瞧他,再看看你……」
他生的玉樹臨風,英俊出眾,你至多算個中人之姿,配他實在是有些糟蹋人了,且你這性子又急又躁惹急了便要動手打人,且滿腦子離經叛道的念頭,你說說……誰敢娶你,娶了你豈不是等同娶了一個禍害回家麼?
武馨安越想越發覺著自己與裴赫不般配!她這也是前世留下的毛病,前世裡生的五大三粗,是個滿手血腥的殺豬匠,但凡見著那形容美好的男子,只敢在心裡默默喜歡一下,卻是想都不敢想與人親近,到了這一世,雖說出身容貌好上許多,但比起裴赫來那也是差上十萬八千里的。
便自覺即是好兄弟、好朋友便不應當害了人家!
「不成!不成!」
想到這處,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下,
「收斂你那齷齪的心思,萬萬不可再胡思亂想了!」
裴赫見她神色古怪的看向自己,末了還打了自己一巴掌,見狀不由吃驚道,
「你這是怎麼了?」
武馨安哈哈一笑擺手道,
「無事!哈哈……就是山中蚊子多了些,這都快入冬了還敢四處亂飛!」
裴赫將信半疑看著她,武馨安卻是打了個哈哈往前走去。
如此這般這幫人回了京,待入了城門,裴赫與武馨安便與眾人告辭,沈氏兄弟追問裴赫住處,
「以後也好約了裴兄吃酒!」
裴赫一笑道,
「住在西江米巷附近……到了巷口尋人打聽便知曉了!」
沈氏兄弟聞言不疑有他,雙方拱手告別,待得翻身上了馬,沈五卻是眉頭一皺,疑惑道,
「西江米巷,那北鎮撫司衙門不就是在那裡麼?」
沈六卻是笑道,
「西江米巷雖有北鎮撫司衙門,卻也有民居呀,想來裴兄家就在那處吧!」
二人倒是沒往細處想,那頭裴赫與武馨安也是各自打道回府,武馨安將獵回來的兔皮送去給了小程氏,
「母親,這些是女兒在山裡獵回來的兔皮,算不得好皮毛,不過給弟弟妹妹們做幾套保暖的小玩意,倒也不錯!」
小程氏見狀笑眯眯道,
「難為你有心了……」
又問她在山裡怎麼吃穿,怎麼玩兒的,武馨安是有問有答倒是一派相處和諧,正說著話,外頭武媛禎氣呼呼的進來,
「母親!」
見著武馨安便上前行禮,
「大姐姐!」
小程氏見二女兒小嘴兒撅的半天高,腮幫子也是鼓鼓的,氣呼呼的小模樣看著甚是好笑,便問道,
「二姐兒這是怎麼了,誰惹我們家二姐兒生氣了?」
武媛禎氣呼呼道,
「那孫家的表哥實在惱人的緊,女兒再也不同他說話了!」
小程氏聞聽更是好笑,
「孫家表哥乃是個品行端正的君子,怎會惹到二姐兒,怕是二姐兒性子急衝撞瞭望玉吧!」
武媛禎聞言氣得直跺腳,
「母親!你連緣由都不問,便偏袒孫家表哥,母親不公!」
小程氏見女兒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