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拜下去,連連叩了幾個頭道:“微臣等叩謝皇上隆恩。”這才按照名次,一一坐下。
“劉小胖子,你也過來。”我招呼了一下劉不庸那小子,我看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,似乎並沒有聽見我說什麼。
劉枕明急忙跳了出去,一把扭住那劉不庸的耳朵,壓低著聲音怒罵道:“臭小子,皇上招呼你過去座呢。”說著,將其拉到了坐位之上,在末手坐下。
“皇上,微臣告罪,放肆了。”劉枕明迅即又向我連連打招呼。
“無妨,劉愛卿他還年輕。以後會懂事的。”我笑了一下罷手道。
“劉不庸啊,你不也是喜歡喝酒麼?怎麼不動手啊?難道說,這御膳房的酒,還沒有外面的好喝啊?”我呵呵笑道。
“回稟皇上。”劉不庸連連哈欠道:“這酒是好酒,菜是好菜。就是太無趣了些,拘束又多。哪有在外面喝花酒,那樣舒坦自在啊?想幹麼就幹麼?就算我劉不庸一時高興,跳到桌子上玩脫衣舞,也是件開心的事情。”
“噗嗤。”連我都沒有逗笑的陶子英,卻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。
“你這個臭小子,把我氣死了。再胡說八道,我就把你趕出去。”劉枕明幾乎想要暴跳如雷,但是礙著我的在旁邊,卻又不敢大聲嚷嚷,又驚又怕地望向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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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不庸,則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,似乎自己叔父的責罵,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。
我伸手讓他坐下,笑著緩緩道:“無妨,不庸那是男子漢真性情。正所謂食色性也,扭扭捏捏的,反叫朕看不起。”
“說到這裡,我也要說說你們一群老傢伙。”我笑道:“別整天一副道貌岸然,整天不準這些年輕後輩幹這幹那的。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天地,給他們一雙翅膀,讓他們自由自在的翱翔去吧,飛往自己理想中的聖地。”
我此話一出,桌子上的人等瞪著眼睛望著我。幾位年輕人,目光之中,多了一絲崇敬和知音的意味。尤其是陶子英,看我的目光中,多了一些不易覺察的神采。
而劉枕明和陶遷,則沉吟著在思索我著一句話。
“皇上,剛才唸的那首詩,雖然詞藻並不華麗,然卻囊括了人生的精華部分,四大幸事,說的條條在理。子英實在欽佩。”陶子英緩緩站了起來,雙手握著酒杯,爽朗道:“子英想借此事敬皇上一杯,祝皇上萬壽無疆。”
“我說老陶,想不到你兒子的馬屁功夫,比你還要青出於藍?”我笑吟吟道:“朕隨口剽竊來的一首歪詩,也能讓令郎如此大加稱讚。”
繞是以陶遷這種厚臉皮,老狐狸。也不由得紅了一下臉,乾咳兩聲道:“皇上,連老臣也曉得皇上那首詩是剽竊而來的。不過,那首詩的確不錯。”
我此時正在喝茶,差點一口茶噴了出來。暈,這麼廣為流傳,連三歲小孩都能琅琅上口的詩,禮部尚書竟然會沒有聽過。心中暗自疑惑,便又問其他幾人:“你們聽過那首詩沒有?”
一干人等,不由得同時搖了搖頭。
“皇上,請恕微臣才疏學淺,並未聽聞此首詩。”劉枕明絞盡腦汁,也想不出來曾經聽過此詩。
我這才恍若大悟。若不是寫那詩詞的人,還沒有出世,那就是本來就因為這個時空。與我那世界並不一樣。
“皇上,微臣本來想以此詩透過皇上上次與微臣的打賭。”陶子英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:“不過,聽皇上的意思,這詩並非皇上所創。所以,皇上就再創一首出來。好圓這個賭約。”
我愕然,早知道剛才不承認自己是剽竊就好了。如今又讓我作一首詩出來,天啊,這不是純粹難為我麼?
陶遷本待還想喝罵他的女兒,卻可能是想起了剛才我的那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