潤了起來。
如此,我便在她耳畔,輕輕地提出了我的要求。
“啊?”皇后頓時直起身子來,驚訝異常地望著我:“皇上,這樣怎麼可以?”
“嘿嘿,怎麼不可以了?”我淫笑不已:“這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種啊?婉文和映竹也幫朕做過此時呢。”
“皇上。”皇后想到羞處,整個身子軟了下來,低語道:“皇上,這,這不太好吧?”
我見她害羞,便板起了臉道:“皇后你要是不依也罷,哼。”
皇后見我似乎鐵了心,便只好輕咬著嘴唇微微點了點頭,雙頰的紅暈乍現。緩緩地附下了身子來。
“喔……。”我舒適地呻吟起來。在我的調教下,皇后逐漸熟練了起來,直讓我享受的哇哇大叫。
……
事了後。我才一臉滿足,得意洋洋地對皇后說道:“其實,朕和舅公,也不過是在合演一場戲而已。幼紅你無須擔心了!”
皇后一臉的錯愕,奇怪道:“什麼演戲?”
我便將老楊頭編的一套謊言,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。當然,說完這一席話後,我見苗頭不對,立即竄出了暖閣。
皇后迅即臉色一變,迅即反應了過來,嬌斥著追了出來:“你這個昏君,淫君,竟敢欺騙本皇后。還讓本皇后喝下那噁心的東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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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我回到了南書房。正好白士行前來稟報,一臉的喪氣。說是那李總管已經失蹤了,沒有按到他的人。頓時氣地我將蕭起傳了過來,要他屬下的錦衣衛精銳全部出動,務必要逮到李太師黨餘孽。
錦衣衛和御前侍衛不同,錦衣衛是專門幹這種事情的,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門路。但是御前侍衛,主要是負責皇室的安全,自然沒有錦衣衛那麼多市井辦法。
由得蕭起出動,我心中也暗定了不少。接著,又將大內太監總管叫了過來。那大內太監總管,到今天為之,我也僅僅見過其一次。約莫已經有六十多歲的模樣了,姓李,都叫他李公公。
此人名字雖然普通,然而實權卻不少。整個皇宮內的太監,都是歸他總管。包括內務府和外務府兩大部門。
那李公公來至我的南書房,即刻便跪拜下來喊道:“奴才李東斯,見過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說話聲音尖銳難聽,頗覺刺耳。
“起來吧。”我淡淡地揮手道。此人雖然六十多歲了,然而似乎位高權重,保養地極好。平日裡,我是最討厭見到此人。總覺得他身上,似乎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妖異氣氛,不願去接近他。這也是這麼多日來,這個身為大內總管的大太監,卻只召見了他一次。
“不知皇上此次召喚老奴來,有何要緊的事情。”那李東斯陰陽怪氣地說道,但是其人老成精,說話不溫不火,覺察不到他半絲情緒。
我從太師椅上站立起來,冷哼一聲,先發至人道:“李公公,難道你今日的地位和身份,都是白混而來的麼?竟然還不知道朕召你來,所為何事?”
那李東斯臉上仍舊沒有半絲半毫的變化,繼續用那破鑼子嗓音,陰氣逼人道:“皇上,今日是否為了齊七的事情,大發雷霆啊?”
我眉頭一軒,冷聲道:“李東斯,你既然知道了,還敢反問朕,好大的膽子。”
白士行一聽到我發怒,立即攜著兩名御前侍衛,左右將那李東斯圍住。手按著兵器,冷冷地望著他。
然而,也沒有見那李東斯怎麼動作,只是身子稍微前傾了一下子。白士行等人,便立即臉色一變,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,全身如墮冰窖一般,瑟縮縮地顫抖起來。
就連五六尺外的我,也能感受到那李東斯身上散發出來的一陣逼人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