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躺在經脈之中,一動不動。呼,我心中舒了一口氣。總算成功了,要是這麼個疼法,再不成功的話,我估計下次是再也不敢嘗試了。想及此處,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起那些第一次的女孩子來。竟然能夠毫無怨言的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。
待得心神安定下來後,我又嘗試著讓那道氣息,逐漸往前鑽去。如今就是一頭墾荒牛,每前進一絲一毫,都異常的困難。那道經脈實在細的可憐,全靠擠壓將其逐漸的撐大。吃的苦頭,雖然不比之前那次,卻是持續的脹痛難忍。
堂堂男子漢,不能輸給人家女孩子阿。這個念頭,支撐著將我的行為,持續到了最後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於緩緩地擠過了經脈。到達了一片新的天地。然而我那道氣息,已經被擠壓的如同一條細線一般的長,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,氣息的尾端,還緊緊賴在氣海穴中不肯出來,似乎,不願離開家鄉一般。
遇到一片新天地後,遊玩了半晌,也覺無趣起來。再者,這陰交穴處,比之氣海穴小了不少,騰挪開來,還不如在氣海穴中呢。念頭一收,氣息便如一條拉直的橡皮筋被鬆開後一般,飛快的彈回了氣海穴中。那股氣息忽而撞作了一團,再也不是原先那種細蛇形的模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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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入定的情況下,根本不曉得時間的流逝。萬一弄得時間太長,外面人要急死了。
是以,便緩緩地收功。讓自己的神識出去。
甫一睜開雙眼,便是感覺到一片大亮。就連遠處雕樑上的花紋,也能看得一清二楚。咦?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視力有這麼好過?
“爺,您總算醒來了,可把奴婢們都急死了。”蘭兒杏兒的聲音,從耳畔傳了過來。音色之中,竟然帶著哭腔。
我訝然望去,卻見蘭兒和杏兒,都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,焦急的望著我,卻又不敢過來。而白士行則站在她們身後,亦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。
我站起身來,頓覺身體輕盈非常,然而此時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。便立即走了過去,將兩女摟在懷中,低聲道:“蘭兒杏兒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?”
“爺……”我此話一出,立即又將她們的哭意勾了出來,紛紛埋在我胸口,收不住泣聲。
我見此狀況,情知她們也解釋不清楚了。便向白士行問道:“士行,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白士行這才回過神來,恭敬的回答道:“爺,情況是這樣的。大約在後半夜的時候,蘭兒姑娘哭著跑來叩開了屬下的門。說爺練功的時候,像是走火入魔了。屬下便立即拜託左兄在門外守候,自己進來檢視一番。當時,爺似乎的確不太對勁,渾身上下都在冒著汗水,面色也似極其的痛苦。”
聽得他一番敘述,我才知道。我今晚練功時的模樣實在太恐怖了,不僅僅冒汗,還時不時的大叫一聲。白士行當時判斷我可能是在強行衝穴,便阻止了兩女試圖幫我擦汗的舉動。後來事實證明了他的判斷是極其正確的,否則我在那種最關鍵的情況下,若是遭到外面的騷擾的話,恐怕會真的走火入魔。
眾人解釋清楚後,都不由得一陣後怕。尤其是兩女,也止住了哭聲,拍著胸口驚神不已。幸虧當時一不對勁,就把白士行找來了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士行,還有一事,恐怕要你解釋一番。”我想到了那股突然壯大的氣息,便疑惑的問道:“我的氣息,為何在一晚之間,成長如此巨大?”
白士行略為一思索,便道:“很有可能是因為藍姑娘的原因,藍姑娘是練武之人,且又是處子之身。與爺**之時,恐怕有一部分元陰被爺吸收了過來。”
不會吧?這樣也行?我愕然不已,這不就是跟傳說中的採~陰~補~陽一個道理麼?
白士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