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費,我可以幫你打。”
說話間,歐陽菲菲已經掏出了電話。
王庸心一寒,急忙湊了上去,抓住了她的手腕,心虛的笑著說:“菲菲,沒有必要玩這麼狠吧?交,我交還不行嗎?要不,給我留個幾萬,傍個身?”
“還帶討價還價的?王庸,你還真以為我貪你這幾個錢啊?”歐陽菲菲臉色一正,哼聲說:“如果我不是認為瑪麗小姐有些話說得挺有道理,既然結了婚,那就要好好相處。如果事情不是到了那種萬不得已的情況下,就絕不要輕言放棄。我管你這些錢,是不想你在亂七八糟的邪路上,越走越遠。行了,給個痛快話,讓不讓管。不讓管我就如實稟報瑪麗小姐,這活我幹不了了。”
這話倒是說得有幾分道理,何況,這要真的給瑪麗小姐知道了,會招出點什麼么蛾子的事情來。王庸急忙阻止著她撥打電話,苦笑著說:“行,行。你想管就讓你管好了。”一臉悲催的掏出了皮夾子說:“喏,我的幾張卡都在裡面了。”
歐陽菲菲毫不客氣的將皮夾子裡的卡什麼的,一掃而空。只給王庸留了幾百塊錢現金:“這些錢,你留著買菸什麼的。記得把花銷記一下帳,回頭到我這裡來報。如瑪麗小姐所說,在生活水準上,我絕對不會虧了你就是。”
“是是,您老睿智。”王庸一臉苦逼著打著哈欠說:“歐陽總裁,時間不早了,我能不能去睡覺了?”不知道在瑪麗小姐那裡都學了些什麼招數啊,又兇又狠,簡直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。
一時間,王庸只覺得人生彷彿一片灰暗。
歐陽菲菲倒是欲言又止,在她最初的想法之中。是想把瑞貝莎的事情,原原本本的告訴他,讓他自己做抉擇的。可是現在,卻又是覺得隱隱不捨了。現在自己和王庸的關係,正處在婚姻的十字關口,而自己,正在努力的去維護,彌補。任何一點推力,也許就會把他推得越飛越遠。
如此看來,倒是情願等過個十天半個月,等瑪麗小姐走後。而兩人的情況,也穩定許多後,再作打算。不過,就算是那樣,歐陽菲菲也有些不認為自己非得把王庸讓給瑞貝莎了。
不管怎麼說,王庸都是自己的老公。而她歐陽菲菲,也不覺得自己這輩子,還有可能會和第二個人去結婚。這種事情,原本對她來說,就是一種不可思議。
既然不想離婚,就得好好的“改造改造”自己這個老公了。今天能拿下他的第一步,歐陽菲菲已經覺得很成功了,自不好再多招惹他。
就在兩人分房而睡,一個玩遊戲,一個卻在看韓劇的同時。
在代表著強力權威部門的公安局裡,最近頻頻在媒體上出現,彷彿已經是警察的形象代表的安胖子,安局長。大半夜的,竟然還在辦公室裡加班。沒辦法,正在酒桌上喝得真嗨的安局長,可是被部裡面的領導,一個電話叫了回來。
此刻的他,正在辦公室裡親自招待著五個男男女女。雖然都穿了便衣,可安胖子卻能從他們身上,嗅到軍隊的氣息。他們或坐或站的時候,姿勢筆挺,如同一尊尊雕塑一般。
如果不明就裡的人看在眼裡,估計會以為這不是五個人,而是五尊雕塑。
此時的安局長,那虛胖的臉上,滿是諂媚的笑容,額頭的虛汗,不斷的冒了出來。不住的與對方寒暄,套著近乎。要說這安胖子,旁的本事也許沒有。可是這審時度勢,察顏觀色,卻是一等一的有能耐。
先不說這五個人是公安部直接委派來向他報到的,就說憑著他自己敏銳的嗅覺,就能嗅得出這五個面色冷漠如鐵的男女,一個個絕對不是善茬,身上隱隱透露出濃郁的血腥味道。
而且,他還感受到了一股子晦澀難明的殺氣。就好像,他在判官身上感受到的那種令人窒息的殺氣。
為首的那個,呈一副冷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