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丟人算什麼?”王庸嘿嘿說著,滿不在乎地說:“只要你不哭,別說跳脫衣舞了。就算讓我跳到黃浦江裡去遊一圈再回來,我也心甘情願。”
“我。我不要。”秦婉柔急忙說:“水很髒,會生病的。”
“你不是說我不是你什麼人嗎,生病似乎也不關你的事情吧?”王庸的眼神,微微有些閃爍不定。
“我。我”秦婉柔一時語塞,又是低著頭扭了過去,不肯再和他說話了。
惹得王庸直想扇自己一個耳光,那姑奶奶好不容易肯說話了,怎麼又能刺激她?急忙滿臉堆上了笑容,從兩座椅中穿過了半截身子,捉住了她的小手。
任由她掙扎不迭,王庸柔聲說:“婉柔,真的是我錯了。你是觀世音菩薩,不如就大發慈悲,原諒我一次好不好?”
“王庸,不要這樣。”秦婉柔有些艱難的掙扎著,與此同時,心靈深處也是掙扎不已。紅著臉說:“我,我不知道該怎麼辦?”
幾乎是與此同時,就在那輛紅色寶馬不遠處。一個身材高挑,穿著運動裝,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健康氣息,肌膚略帶小麥色的漂亮女人。臉上的笑容,變得有些僵硬,嘴角一絲惱羞成怒之意,油然而起。
遲寶寶,遲隊長。不,確切的說,已經是遲局長了。目前調任的城北公安分局所管轄的區域,正是她目前住的地方。而她所居住的小區,原本距離王庸家也不過是區區一公里左右。
按照華海市這麼大的地方,這已經算是左鄰右舍了。
她之所以穿著便裝站在公交站臺上,當然是為了剿滅那個盜竊組織了。她手中把玩著的那個最新款的iphine5s,是一個經過特殊處理的手機。在機子裡,安置了一個微型的跟蹤器。
那些小偷,哪怕是刷機了。那個微型跟蹤器,依舊會持續不斷的工作,記錄著一個個的移動暫停點。她可以透過此,輕鬆的揪出一條銷贓線路。
她之所以挑選這個難題卷宗下手,其中之一的原因,自然是因為這裡是她家社群所在。只要剿滅了這個盜竊集團,也算是為父老鄉親們做點好事了。
原本她的心情很不好,可隨著看到王庸開著車停在公交站臺附近時,還挺高興的。
雖然那是歐陽菲菲的車,但遲寶寶卻很熟悉,知道大多數時候都是王庸在開。果不其然,就是王庸。當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毛毛走進肯德基時,遲寶寶想上去給正在駕駛座上的王庸一個驚喜的。
驀然之間,王庸開始和後座的人說起話來。原來後座上,還縮著個人,一開始遲寶寶還不以為意。但是沒想到,似乎說著說著,王庸突然很激動了起來,還開始脫襯衫。
遲寶寶猶豫著湊近了些,讓她心頭火燒繚繞的是。後座上,竟然是一個正在哭泣的女人。而且王庸那個恬不知恥的傢伙,竟然將前半身穿過了座椅空隙,拉著人家的小手,幾乎都快要趴到人身上了。
模糊間,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,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歐陽菲菲,同樣不是蔡慕雲。而且看樣子,那個女人還在抗拒,掙扎。這讓遲寶寶頓時惡向膽邊生,猛地衝了過去。
很明顯,無論是因為工作職責原因,還是出自於一個女人應有的微妙複雜心理。此刻的遲寶寶,真心只要一個念頭。那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把那個豬頭,揍成真正豬頭再說。
此刻的王庸,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秦婉柔的身上。想著一切辦法,搏紅顏一笑。真心不開玩笑,如果跳脫衣舞能讓她開心,讓她笑的話。王庸可以毫不猶豫的上街大秀一場。
“婉柔,對不起。一切都是我的錯。”王庸緊緊的捉著她的小手,溫柔無比的說道:“你罵我也好,揍我也罷,一切都只要你能開心就好。”
“王,王庸。”秦婉柔臉頰上的紅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