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子腦袋一縮,乾笑了一聲,拋了酒瓶子。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,上了電梯。
這會兒,聞人荊紅才傻了眼般反應過來。怎麼怎麼著,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預料。剛才明明看,呃,不,聽到他們那個什麼的。怎麼一眨眼就全不是了?難道是他們故意在慕晚晴面前掩飾?越想越有可能,當即快步湊了上去,鑽進電梯一把拽住了慕晚晴的胳膊,縮到了電梯角落裡,緊張的盯了一眼劉青和雷子。隨即壓低了聲音對慕晚晴道:“晴兒,你忘記我剛才和你說的了?他們……”
慕晚晴忙不迭捂住了她的嘴,杏眸圓睜低聲嗔道:“虧你還說呢。你腦子是怎麼想的,就算再看不順眼劉青,也不能這樣冤枉他啊。他這人,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,但我相信他那樣的事情還是幹不出來的。”慕晚晴此刻完全相信了自己的判斷,也是的確,雷子和劉青兩人雖然狼狽了些。但絕對沒有幹過什麼噁心勾當的痕跡。此時唯一的解釋,那就是聞人荊紅估計在自己面前詆譭劉青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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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人荊紅臉色煞白,白嫩臉蛋兒掙得通紅,小拳頭捏得緊緊:“晴兒,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騙你嘍?”
“荊紅,我可沒說你騙我。”慕晚晴回頭看了醉意盎然的劉青雷子兩人,回頭哀聲嘆息道:“荊紅,會不會是最近沒休息好,腦子有些亂?”
聞人荊紅剛才明明白白的聽得真真切切,但此時的確看不出他們身上有什麼痕跡。一時間,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了劉青一眼,暗想難道自己真的因為太過疲勞而產生幻覺了?但恰在此時,卻見劉青也是若無其事的看著她,擠了擠眼睛,努了努嘴巴。順帶做出了個小核桃的手勢。
一下子,就將她原本有些火爆的性子給撩了起來,拽著慕晚晴道:“晴兒,你看劉青,他是在裝蒜的,他是在裝醉裝痴。”
但是慕晚晴順著她手指望去時,卻見劉青依舊是一副和剛才差不多的醉眼惺忪,搖搖晃晃,迷迷糊糊的模樣。瞧他那樣子,差些個就沒要睡電梯角落裡去了。接著回頭再看向了聞人荊紅,低聲道:“荊紅,你最近可能真的有些累了。商廈改革的事情我們也不急在一時,你別把自己的神經繃得太緊了,這樣會把你累壞的。要不,你這兩天先給自己放個假,好好休息休息。要不出去散散心也好。”
聞人荊紅幾乎要崩潰了去,看樣子慕晚晴是真的認為自己神經出現問題了。但是,剛才明明看到劉青是在裝醉。一時間,她也有些鬧不清自己真的是出現了幻覺,還是劉青在故意捉弄自己。要換作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,就算是病的再重,是怎麼也不可能會認為自己神經出現問題的。然而聞人荊紅卻是個高學歷的留學海龜,對於心理疾病這類的病自我接受程度極高。就算是真的出現幻覺,她也會覺得很正常。心中很是疑惑的再看向劉青,卻又是很神奇的看見他臉上醉意已經完全沒有了,很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,然後,突然做了個鬼臉,露齒一笑。
“晚晴,我現在完全可以確定,是劉青在故意捉弄我。”聞人荊紅被劉青那滿臉淤青的可怕猙獰笑容嚇了一跳,渾身一激靈。但正是這股激靈,讓她的主觀意識瞬間清醒了起來。一下子就認定了自己絕對沒有出現心理或神經問題,而是劉青在耍自己玩呢。當場叫道:“晴兒你快回頭,你看劉青在做鬼臉。”
慕晚晴回頭一望,卻見劉青依舊保持著之前那模樣。要說做鬼臉,倒也不是不正確,他現在的臉的確很像只鬼。雖則如此,卻也沒有責怪聞人荊紅,只是覺得她身體狀況應當是出了些問題。她和聞人荊紅一樣,也是留學海龜。對心理疾病或者神經問題這些東西並不十分忌諱。
“晴兒,是……”聞人荊紅還想解釋,但轉念一想卻知道自己今天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