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顫慄。不住向著歐陽菲菲全身各處擴散開來,讓她不自覺的有些害怕。意識渙散著,想伸手把王庸的臉頰拍開,但是看到他極為難得的美好安詳的睡容,一時之間,她又有些不忍心。
但正是這種些微的不忍心,很快又讓她陷入到了進退維谷之間。這種強烈的感覺再次來襲,讓她越來越覺得美妙,彷彿身姿輕盈,即將是羽化而登仙。然而。成熟嬌軀之中蘊藏著的深層慾望,也是一點一滴地被他如此挑逗了出來。
此刻再想推開他,似乎連自己都有些捨不得了。她的如水秋波裡染上了抹紅暈,漸漸瀰漫開來,一片模糊不清。變得越來越迷離。而那幾近完美的俏臉上,卻又嬌紅欲滴,媚眼如絲的暗自惶惶。希望這傢伙是真喝多了,睡著了,在憑著本能做著這些勾當。
錯非如此,那她歐陽菲菲的臉可就丟光了。以後還怎麼能在這傢伙面前抬得起頭來?
“嚀”歐陽菲菲只覺得面紅耳赤,自己的嬌軀急速升溫變得越來越灼熱,彷彿在她全身那凝脂般玉潤的肌膚上,蒙上了一層羞紅。維持著這樣的姿態不動彈,只消片刻,也開始覺得不自然了,嬌軀本能地微微扭動了起來。
這也因為那是王庸的緣故,那是她的老公,兩人也是好多次如此親熱了。她在心裡的抵抗力上,幾乎已經被減到最弱。何況乎,最近她也是一直在猶豫和考慮著,與王庸洞房花燭夜的事情。
罷了罷了,就讓他繼續佔會兒便宜吧。反正這是自己的老公,哪怕是兩人真的發生了些故事,也是理所當然的。這一次就聽從天的指示,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。
抱著這種豁達的心態,歐陽菲菲倒是不再和他計較了,而是略微調整了些姿態,讓他抱得更加舒服些。而她的美眸也是輕闔微閉,不由自主地偷偷享受了起來。
十多分鐘後,王庸的鼻酣氣息越來越重。彷彿他真的是酣睡了過去,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在了歐陽菲菲的懷抱裡,想來都是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了,還總是這樣的讓人毫不省心。
這人,真是的。歐陽菲菲被他壓得已經有些渾身痠痛了,但是用力想掰開他,他又是抱得極緊。緋紅著熟透的臉,費勁了百般周折,才終於嬌喘吁吁地脫身而出。這一下又是惹得她嬌嗔不迭,王庸這傢伙還真的沒治了,連睡著了的時候都那麼地不安分守己。
不過這一身酒氣熏天的,就這樣不管他,把他丟在這裡睡了,歐陽菲菲也是覺得於心不忍。竟然難得的愛心大發,端了些熱水來,攪幹了熱毛巾,沿著他的臉頰有模有樣地用心擦拭著。還學著電視裡的妻子照顧老公的那一套,幫忙把他的外套,襯衣什麼的都脫掉了。
好在這傢伙睡得和只豬沒啥區別,鼾聲如雷震天,倒是一時減輕了她許多的尷尬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他脫得只剩下了一條內褲,他充滿雄性氣息的身體在她面前即刻展露無遺。
嗚這傢伙。平常穿著衣服的時候,倒是不太容易看出他的彪悍了。可是每次看到他的裸體,歐陽菲菲就是本能地發出一陣感慨。這傢伙的身材,也實在忒好了些,這渾身上下幾乎是沒有半絲的贅肉。
就算是睡著了,隨著深沉不均的氣息,那些肌肉也是一股一脹,如同在呼吸一樣。更讓她覺得神秘又心疼的是,他的身上那些猙獰而可怕的傷疤。最早據他自己所說,那是在工地上打工時不小心出了事故,才被鋼筋狠狠地紮成這樣的。
那時候的歐陽菲菲,倒是也沒有細想,只本能地就輕易相信了他那套說辭。可現在推敲下來,他的說法之中存在著很大的漏洞。第一,他出去是做船運的。曾經也聽小雷子提起過最早他就開始外面跑船。哪裡又有什麼工地不工地的事情?
二來,歐陽菲菲也見識到了一些槍傷。在他身上,還有著槍傷和刀傷未曾痊癒,那一陣的血肉模糊,讓人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