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給你一次機會,讓你在豔屍和鞭刑之間,自己選一個懲罰結果。”
“不要。我不要,我哪樣都不要。“蘇舞月又是掙扎了起來,驚慌失措的說:“我願意賠錢,賠你一大筆錢。求求你,放過我吧。”
“啪!”王庸又是點上了一支菸,淡藍色的煙霧,在他指間繚繞不已。冷淡地說:“錢。的確是個好東西。可惜,有很多錯誤,並不是能用錢去買單的,也不是用錢就能去挽回的。”對於這話。王庸似乎深有感觸。
“大叔,你的話太深奧,我聽不懂,我還是個小女孩。”蘇舞月又開始可憐巴巴的裝嫩,裝無辜了起來。
“聽得懂,聽不懂都和我無關。”王庸開始辦事了起來:“我只做我應該做事情。”從隨身攜帶的一個行李包中,取出了繩子。
“喂喂,大叔,大叔你要做什麼?”
“呵呵,安靜些。我這只是防止你被鞭刑時,掙扎逃跑的必要措施而已。除非你選擇做一具豔屍,我可以不用這個。”王庸很溫柔的說道。
可惡啊可惡,又拿豔屍來威脅本小姐。蘇舞月想要掙扎,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她就像是隻嬌弱無力的小雞仔。拼著命想要叫,結果卻又是被他帶著菸草味道的大手捂住了嘴巴,又是陰冷不迭的威脅了一番。
王庸幹這活,好像很熟練。三下兩下的,就把她綁在了她那張很結實的實木書桌上。臉朝著書桌,上半身幾乎是趴著,雙手向外側展開,綁在了桌角上。而兩條瘦長的白嫩美腿,被繩子捆住,動彈不得。她雖然瘦,可腿很長,這就使得她的屁股,斜斜的翹了起來。
完了完了,這大叔今天把自己擺出這種誘人無比的姿勢,肯定是要那個了。天吶,舞舞,這怎麼辦呢?其實,她也知道自己就算叫,也不一定能引來人。
畢竟這個小區的房子都很幽靜,錯落有致的。而為了給她創造一個非常安靜,不受干擾的學習環境。這個房間非但位置僻靜,窗外是一片樹林之外。在裝潢上,也是費了好大心思的,尤其是無比出色的隔音措施。讓外面吵翻天了,裡面也是安安靜靜的。而同樣的,就算她在自己房間裡拿著功放音響飆歌,外面也是弱不可聞。
由此,她才沒有真正愚蠢到瞎叫瞎嚷來刺激這個讓她毛骨悚然的壞人。她雖然年齡不大,但是腦子還是很聰明,心思還是很細膩的。否則,也不可能在駭客技術上,能取得那麼大的成就。
“嗯,好久沒綁人了,手藝終究是沒有生疏啊。”王庸叼著煙,很是滿意的欣賞了一番自己傑作。還很順手的,“啪”得一下,打得她穿著熱短褲的屁股上,清脆的響了起來。
“啊!”她驚呼了一聲,以彆扭的姿勢,尷尬的回頭看向了王庸:“大叔,你,你還真打啊?”雖然他好像用力不重,可是從小到大,都沒有捱過打的她,屁股也是生疼生疼的。痛疼之外,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,襲遍了她全身。讓她身軀,都緊繃了起來。
掙扎了一下,可是除了讓她的姿勢變得更加誘人犯罪之外,別無它用。開玩笑,王庸綁人的手法,又豈是這種小丫頭可以掙脫的?而且這種扣,越掙扎,越緊。
“試試手感。”王庸一臉淡然地說:“剛才這一下不算的。”
誰,誰問你算不算了?蘇舞月雖然比同齡女孩子,心理年齡要似乎成熟些。但歸根究底,還是一個小女孩。面對這種事情,心裡頭各種惶恐不安交織不已。
嗚嗚,這可惡的大叔,邪惡的壞大叔。舞舞,你這下子完蛋了要。
“我這人,很公正。說三十下鞭刑,不會少打你一下,更不會多打你一下。”王庸彷彿看透了她的那些小心思,便冷冷的說道:“另外,你也別以為我會對你的身體侵犯,就你那連a杯罩都達不到的程度,我連摸兩下的興趣也沒有,就算你屁股翹得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