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的皮。”
“是。”雷勁習慣性地立定敬禮,朝著王庸滿臉肅然地擔保:“保證完成任務。”
“軍人,原來你們也是軍人,求求你們了,看在大家都是軍人的份上,能不能啊”
“毒液負責拍攝,回頭把影片放到羅雲書記的書桌上。”王庸一把橫抱起已經暈厥的遲寶寶,冷漠地丟下了一句話,就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嗯!”毒液冷聲答應,但是看著王庸抱走遲寶寶,卻是張了張嘴,欲言又止。最後,還是把話吞回了肚裡,認真執行起王庸交代的任務來。
和他在一起幾年的毒液深知,什麼時候能惹他。哪怕打他兩下都沒關係。但有些時候,卻是不能去碰他半下,否則隨時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。
幾乎是與此同時,在一處秘密的會所之內。
一位西裝革履,腕戴名錶,頗有成功人士風範的男子,臉上戴著一張陰冷無比的白色面具。只見他一手拿著點燃著的雪茄。一手託著紅酒杯,悠然自得地坐在了沙發上。
邊上一位性感妖嬈,風情萬種的晚裝女子,柔若無骨,半偎半依在了他的懷裡,細膩嫩滑的瓜子臉上。也戴著一副平添神秘誘人韻味的蝴蝶面具。白嫩修長的手指,塗著撩人的紅色指甲油,輕輕在他胸口愛撫著。
而下首之處卻是站了四人,每一個都是形象氣度不凡。顯然都是在各自領域內頗有成就之人。
但是這四個人之中除了一個,其餘都是面色煞白,額頭的汗水不斷滴落,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。唯有那個身穿黑色西服。三十幾歲的國字臉男子,目露兇光地狠狠盯著對面面具男,咬牙切齒著彷彿要殺了他一樣。
若是在華海市混得很好,頗有見識之人看到這幾人時,肯定每一個人都認得出來。尤其是那個鮮明的國字臉,分明就是赫赫有名的明星局長李逸風。其餘的人雖然都不混官場,但也個個出眾,都是能量非凡之輩。顯然身份地位不會比李逸風遜色多少。
面具男正在仔細地欣賞著一段影片錄影,那是楊兵白天在記者招待會上發生的事情。由於茲事體大,政府方面不得不強硬一把。至於如何去安撫那些國內外記者,就不得而知了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公關團隊一定是全面出動了。
雖然絕大多數的錄影和照片,都已經被武警強行收走了,連那些國外記者的也不例外。但這個面具男。卻是不知從哪裡調來了一份,而且還是高畫質拍攝的,連楊兵臉上驚恐萬分的表情都拍得清清楚楚。
他安安靜靜地觀看完了之後,面露冷嘲熱諷。撇撇嘴角不屑著說:“先前吹噓這個楊家少爺幹掉了判官,我還以為他是個有點本事的人。沒想到到頭來,竟然是個死吹牛的主。”
“少爺,既然連那個唱歌的女人都沒死,那麼以此推斷,憑藉判官的實力也定然是死不了,那你說我們的計劃是不是需要繼續執行了?”妖豔的蝴蝶面具女子關掉了影片,聲音柔弱而性感無比地說。
“呵呵,我原來還感慨著,假如判官這麼早就死了,那恐怕是沒得玩了呢,好戲可是沒開場呢,怎麼能少了這麼個敬佩的對手呢?現在還好是我多慮了。”面具男輕笑了兩下,眼神深邃無比,如漩渦般的深不見底,彷彿極度自負地看好自己的能力,捏緊著拳頭,一邊自言自語:“這下來的正好,可以好好的和他過過招。能死在我的手裡,也算是他的一種榮幸。”
“姓沈的,你以為判官是團面嗎?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?”李逸風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對眼前人早已是恨之入骨。全身都在不自覺地顫抖著,細密的汗水幾乎快浸透了他的西裝。
“喲,這不是我們的李大局長嗎?”面具男轉頭,一臉邪氣地一笑,而後又故作驚訝地奚落道:“你如今怎麼會這樣一副落魄模樣?竟然緊張害怕得是汗流浹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