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種人,殺了他都嫌手髒。”王庸嘴角一撇,微微有些冷漠和不屑:“我原本只打算打得他半身不遂。”
蔡慕雲被他這話,噎的不輕,俏眸之中閃過一絲怒容:“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很沒必要?扇他一個耳光就夠了,回頭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付出代價。王庸,這裡不是你那個王牌部隊裡了。不對,就算是在部隊裡,也不能動不動就用武力來解決問題啊。王庸,我想知道,你是怎麼被部隊裡開除的?”蔡慕雲是體制內的人,很多事情她懂。像他那樣的王牌部隊裡的超級精銳,如果沒犯事的話,多半會繼續留在部隊裡。少數轉業的,也會被各單位當做寶貝爭來搶去的,決不至於會混成個保安那麼慘。
蔡慕雲她也必須考慮一些問題,雖然她似乎很需要王庸。可如果他身上存在太大問題的話,她也必須要考慮清楚,是否和他劃清一些界線了。以她的身份地位,絕對不能和一個犯罪分子,哪怕是曾經犯罪過的分子有太多過深的接觸。
王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喝著啤酒,聲音之中有些冷漠:“蔡女士,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,我絕對不是個什麼好人。如果你想劃清界線,請自便。”
“你”蔡慕雲一口氣噎了一下,但終究還是將情緒控制了下來。漂亮而氣質不俗的她,黑絲眼鏡下的眸子,一閃不爍的盯著他:“你應該清楚,我有很多種辦法,來弄清楚你的底細。最直接的,就是打個電話給李局長,相信他會很樂意告訴我一些你的過去。”
“呵呵,你是在威脅我?”王庸輕笑了起來,眼神開始漸漸有些渙散了起來,嘴角逸過一抹冷笑。將杯中啤酒,一口喝盡。倒立在了桌子上,起身說:“蔡書記,你想怎麼做,隨你的便。還有,謝謝你的招待,再見。”
拎起椅背上的保安外套,就準備離開。
“等等!”蔡慕雲見他這幅樣子,心中不由下意識的一慌,站起來,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。嘆了一口氣,柔聲說:“王庸,別這樣好嗎?剛才是我太激動了,我向你道歉。如果你不想說,就別說了,我也不會去調查你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王庸回頭看著蔡慕雲,聲音有些冷淡地說:“我被開除的原因是,無視上峰命令,帶著九個自願跟隨的兄弟追擊一個毒梟大頭目至鄰國境內,把他在那個國家的老巢給掃平了。”
蔡慕雲嬌軀一顫,眼神有些迷離了起來。王庸雖然說得簡單,但是她卻清楚,僅僅是十個人去掃平一個毒梟老巢,是何等兇險慘烈的事情?但她,更加知道國家的對外政治策略,這絕對是嚴重違紀的事情。
“還有,那一次。”王庸的聲音更加冷漠了起來,聲音之中蘊含著一絲壓抑到極致的顫抖:“我們站著回來的,只剩下了五個,人人帶著重傷,其中一個,兩條腿沒了。這一下,蔡書記你可滿意了。”
五,五個?剩下的,剩下的也那麼慘?蔡慕雲一怔,嬌軀微微有些發寒。她凝望著王庸的眼睛,在他眼神之中,她沒有找到痛苦。但是,拉著他手腕的蔡慕雲。卻是能從他無法控制而顫抖的手臂上,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心中,那濃郁而被他死死壓制住的痛苦和傷心。
突然之間,蔡慕雲發現自己好殘忍。為了自己的一些私心,一些私慾,竟然逼迫著他要剝開心中埋藏很深的痛苦傷口。那些他不願意再去回憶的傷痛。
她的眼神之中,充滿了柔軟的歉意,眼波微微有些顫抖。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,面色有些發白的道歉說:“對不起。王庸,我不知道事情竟然是這樣的。如果你心裡難受,不痛快,就打我幾下出出氣吧。”
“不用道歉的,事情已經過去五年多了。”王庸眼神如舊冷漠的說:“該傷心的早已經傷心過了,該痛苦的也早就痛苦過了。我是一個男人,不會像一個女人那樣哭哭啼啼。更加不需要,靠打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