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淨。”
兩人沒有打擾她，杜雨萌拿了本書繼續看。
許向佳看著她手裡的書，也借了一本自己感興趣的坐在一邊看著。
一個小時後，田嬌嬌的手機響了。
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，看了一眼手機。
“喂媽，嗯，我知道，我一會就回去了。”
“我在萌萌和佳佳這裡，睡了一會。”
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說完，田嬌嬌便要告辭。
許向佳給她帶了一些鄭蓮送來的滷味。
田嬌嬌歡樂走了。
杜雨萌捏了一個雞爪子出來，“這是我這幾年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年了。”
許向佳笑著點頭，也捏了一塊滷豆乾出來。
“我也是啊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。
杜雨萌率先開口，“去年這個時候，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，特別想念我爸我媽。”
“今年，我卻覺得很開心，想起來他們也沒有以前那種傷心。”
許向佳想要拍拍她的肩膀，但是看看自己滿手的油，還是放棄了。
“你爸媽也會想你的。”
“不跟我爸媽似的，看見他們，我只會倒黴。”
杜雨萌一下子又想起來自己先前的感慨。
“誰說不是呢，我有時候都覺得，你還不如我，你還不如是個孤兒。”
說完，她想起來什麼，想要呸呸呸，又止住了。
“算了，也都不是什麼好人，這也不算詛咒了。”
許向佳笑著點頭。
“誰說不是呢，這麼說不好，可是有時候我還真這麼想。”
說完，許向佳看向杜雨萌。
“萬一哪天我有錢了，這段你可千萬別播出去啊。”
杜雨萌笑得在沙發上打滾。
“放心放心，你僅需要支付一大筆封口費。”
兩人說笑笑地準備去煮餃子，許向佳就接到了田嬌嬌的電話。
“佳佳！”
“你這個滷味從哪買的，真的是太好吃了！！！”
許向佳笑著幫鄭蓮打廣告。
電話那邊，田嬌嬌的聲音嚴肅了起來。
“我想跟她談談合作。”
許向佳反應了片刻。
“我問問她，然後給你回電話，我現在就過去找她。”
田嬌嬌答應了一聲，“你問問，如果她說可以聊聊，你就跟我說，我馬上過去。”
許向佳答應了，杜雨萌立刻表示先不煮了，等她們談完正事再說。
敲響了鄭蓮她們的房門，許向佳就聞到了滷味麻辣鮮香的味道。
“鄭蓮姐，有件事我需要問問你的意見。”
許向佳神色嚴肅。
鄭蓮不由得緊張了起來。
“什麼事？”
“你做的滷味，我一個朋友嚐了，覺得特別好吃，想跟你談一下合作。”
“我這位朋友還是很靠得住的，她說你要是願意談，她馬上過來。”
鄭蓮有些無措地看向李潔。
她對於自己下半輩子最大的規劃，就是跟李潔一起，在外面擺個小攤，每天掙點錢，足夠她們租房，生活。
最好再能攢下一點錢。
“合作”這麼高大上的詞，從來沒有在她的腦海中出現過。
“姐，你覺得你可以跟她談談，萌萌跟她合作了一家奶茶店，年底也有分紅，當然了，你們談談看看，你要是不能接受，那就算了。”
“那，那就見見吧。”
“小許，你和萌萌跟我們一起聽聽行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