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們還報了警。”
“那些女孩,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脆弱。”
齊樂仰頭喝下杯子裡的酒,苦笑一聲。
“你說得對,並且現在就算是她有事,我也趕不過去,我根本就沒有幫到過她。”
“安平,有時候我都羨慕你。”
齊樂沒有說羨慕什麼,陳安平也沒問,兩人沉默地喝了一會酒,陳安平突然就笑了。
“齊樂,要是我們一見面就是喝悶酒,那我可不敢再來了。”
“你說的是,就算是生活不盡人意,也不能這麼頹廢。”
另一邊的臥室裡,齊爸爸沉默不語,齊媽媽不停地擦著眼淚。
他們誰都沒有說話。
兒子喜歡的工作,喜歡的女孩,都離著兒子越來越遠。
而他們,好像也無計可施。
要是農家樂也倒了,兒子的背後,那就連最後的支撐也沒有了。
吃完飯,齊樂請了村裡開計程車的大哥把人送回去,陳安平站在姐姐家的樓下,抽了幾支煙,散了味道,才上樓開門。
除了週一鳴,大家都已經睡了。
“姐夫,耽誤你休息了。”
週一鳴搖搖頭。
“我也突然來了工作,得忙一會,要不然誰等你。”
話是這麼說,週一鳴在陳安平回來之後沒多久,就收拾了電腦回了房間。
陳安平喝了一杯水,去洗漱後躺下。
他也不想這樣。
可是現實就是,不管他想不想,都會按照自己的軌跡往前走。
回北海市的時候,陳安平看見了向日葵家政的牌子和正在屋裡跟客戶聊天的許向佳。
雖然那個身影只是一閃而過,陳安平還是覺得心跳在加速。
他在這一瞬間,明白了齊樂的那句話。
她不能被廚房的油煙蓋滅了身上的光。
接下來的日子跟以往沒什麼不同。
杜雨萌請了一天假去看了齊爸爸,齊爸爸和齊媽媽對她一如既往的熱情,然而齊樂卻似乎有點躲著她。
杜雨萌有點傷心,坐了一會就回家了。
這一次,齊家父母出奇地沒有罵兒子。
齊樂心緒不佳,切菜的時候差點切到手指。
齊媽媽嘆了一口氣,叮囑了幾句,就去前面忙。
齊樂看著桌子上的雞腿,一瞬間看見了自己的將來。
沒有愛人,沒有愛的事業,沒有希望。
他洗了洗臉,隨便擦了一下,拿起菜刀狠狠地剁在了上面。
囿於廚房,囿於家庭,或許就是他的未來。
而在向日葵家政,許向佳憋著即將爆發出來的怒火,召集所有人開會。
現在家政公司的員工,除了月嫂和保潔,已經有十個人。
許向佳拜託了一個月嫂大姐幫著看一下前臺,把人都叫到了培訓室。
白小玉看著許向佳難看的臉色,偷偷給杜雨萌發了一條資訊。
所有人剛剛集合,杜雨萌也出現在了培訓室的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