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聽了,又氣又恨:“韓曦,你真是昏庸,你沒得到劉磐的軍情,怎知他已敗北?劉磐在死戰,你率援軍去,自當死戰以擊潰敵軍,去支援他,你撤退了,他便陷入重圍,焉有存活之理?”
劉表的話不無道理,韓曦只是看到有揚州軍靠近,就臆斷劉磐已敗,草率下令撤兵。雖然事實上確實是劉磐先敗,但韓曦在不確認結果的情況下,就先逃跑了,此舉並不妥當。
“更何況,你撤就撤了,為何不堅守港口,阻止敵軍上岸,你反而一路逃回襄陽來……韓曦呀……”劉表痛哭流涕:“我把大軍託付你於你,你竟如此膽小懦弱,真是辜負了我。”
“州牧,我……”韓曦無可辯駁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恨不得殺了你,我……”劉表抹了一下眼淚,露出兇猛之色:“我要殺了你……來人,砍了韓曦的頭。”
“州牧饒命……饒命……”韓曦連忙跪地求饒。
蒯越站了出來:“州牧,還請息怒,如今港口已丟,敵軍必會兵進襄陽,我們當有所應對,應儘快派人傳話給兄長,讓他轉告司空大軍的統帥,要儘快攻下樊城,重新奪回港口才行,否則敵軍就兵臨城下了。至於韓曦,不如打探到劉將軍的訊息後再說。”
“好吧!來人,先將韓曦鞭笞四十,再禁足於府中,不得外出。另外,中廬的軍隊……”
“州牧,中廬的軍隊不可撤,只要司空的軍隊奪回樊城,那都還有救,若是撤了,甘寧就兵臨襄陽城下,屆時襄陽大危,就難以挽回了。”
劉表最終還是聽從了蒯越的建議。一個時辰後,終於傳來了準確的訊息,劉磐近萬大軍已是全軍覆沒。劉表聽到這個訊息,噴了口血,暈了過去……
也不知過了多久,劉表醒了過來,一睜眼,看到旁邊圍著一大圈人,除了他的夫人蔡氏之後,還有兒子劉琮等都在。
“父親……醒了。”
“夫君……”
一幫人低聲叫著。
“我昏迷了多久?戰事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