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這表明他此前之言正確,因此感到歡喜!”
“什麼?竟有此事?”袁紹勃然大怒:“他敢如此?是恥笑於我,說我愚鈍,不採納他之建議嗎?混賬,來人,將田豐處死。”
逢紀奸計得逞,臉露微笑。
袁紹變臉之快,連審配都看不下去了:“大將軍,田別駕乃忠義之人,我大軍新敗,他只會為之惋惜,豈敢嘲笑?此乃逢紀讒言,大將軍請勿相信啊!”
“審別駕。”逢紀一聲怒喝:“我大軍緣何戰敗?皆因許攸投敵!許攸緣何投敵?因你抓捕了他的家人,他才投敵!大軍之敗,你亦脫不了干係!”他轉變話題,不說田豐,而是把大軍戰敗的原因牽扯到審配身上。他和審配倒是沒有私仇,只是不憤審配為田豐說話。
“大將軍……我……”
“元圖。”袁紹反而主動維護審配:“此事與正南無關,我外出征戰,把後方大事託付正南,正南兢兢業業,履行我之指令,後方穩如泰山,皆正南之功,許攸乃小人,家人犯法,正南抓捕,亦是有理有據,何錯之有?更何況,此戰,正南兩子下落不明,皆受我之累,我又於心何忍?”
逢紀一愣,是呀,審配兩個兒子都不知道是死是活,自己何必跟審配爭執,他也不再說什麼。
“不過,田豐我仍不打算饒恕,先……繼續關押著吧。”好在,袁紹終是收回了殺田豐的命令。
……
過了不久,劉敬的使者到了,正是嚴畯嚴曼才。
“揚州豫章從事嚴畯嚴曼才參見大將軍。”
“請起,無須多禮!”
“我主揚州牧素來仰慕大將軍威名,本欲親自來訪,奈何路途遙遠,沿途又過豫、兗等州郡,兇險無比,故不能親來,只能派我前來鄴城,代表我主來見大將軍,奉上薄禮一份,以表歉意。”
先上禮再說話,嚴畯也知如此,否則袁紹高高在上,豈會理他?
“揚州牧倒也知禮儀。”
嚴畯一聽這話,心裡不喜反怒,袁紹表面上是誇劉敬,但語氣中有依仗身份、教導臣下的意思。如今,袁紹兵敗官渡,聲勢大降,表面上仍佔四州之地,不過外強中乾而已。論實力,劉敬未必就比不上袁紹。只是,嚴畯作為使者,明白自己當以大局為重,而不能因個人喜怒而誤了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