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於整場活動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時商就提前離開了。
楊逸見活動效果已經達到,就沒多加阻攔,再說他就是攔也攔不下呀!
時商可是北城的土皇帝。
時商沒有聯絡梅艷,或許是生氣她沒有和自己說她出差的事,梅艷也沒有給時商發一個訊息,總之最近的一個月時商全身心的投入在廠裡,好似沒有梅艷這個人一樣。
時月這一個月每天都按時回家,不敢惹大哥生氣,但是無一例外只要是她在家,總是會大哥罵。
六個月後,
義大利街頭,梅艷看著身後的張紹祖和幾個黑衣保鏢一臉的無奈。
剛剛她又被偷了錢包,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次了,以前她就知道義大利不安全,真正在這裡生活了半年才知道這裡原來這麼不安全。
梅艷回過頭對著張紹祖說道:「我謝謝你剛才幫助了我,但是你沒必要一直這樣跟著我。」
張紹祖擔憂的看著梅艷:「我怕那些人還會回來報復你。」
「隨你吧。」
梅艷邁著大步穿梭在大街上,幾分鐘後來到一家醫院,敲敲門。
【咚咚】
剛敲了兩聲門就從屋內開啟。
梅艷立刻關切的問道:「今天怎麼樣?」
「還是老樣子。」
梅艷進門,看著躺在床上的母親,帶著帽子,頭髮已經被剃光,梅艷心疼的握著母親的手。
「媽,你一定要挺住。」
似乎是知道梅艷來了,林嫻的手指勾動了一下,梅艷開心的對著護士說道:「我媽媽剛剛動了。」
幾個護士面面相覷,她們已經習以為常,梅艷看看林嫻依舊緊閉的雙眼,失落的放下她的手。
張紹祖小聲說道:「梅艷,阿姨已經很棒了,這半年已經是奇蹟了。」
「我不相信,明明半年前我媽媽還開心的去老家過節,為什麼短短的一個月病情就惡化成這樣,都是他,是他突然找上門,害得我媽受到刺激,導致病情惡化。」
「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,醫生說讓我們儘快準備後事,阿姨撐不過今晚了,我在這裡有熟人,我可以幫忙。」
聽著張紹祖的話,梅艷擦去眼淚,冷靜說道:「不用,我會自己去辦。」
「梅艷······」
「張大少,從你來義大利的第一天開始,我就和你說過,我們不可能。」
她決絕的話再一次刺痛張紹祖的心,當初從楊逸那裡知道她連夜帶母親來義大利治病,他第二天就飛了過來,這半年來一直陪在她身邊,最後還是換來一句【我們不可能】。
張紹祖不可置信的問道:「為什麼?我這麼愛你,這些年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親力親為,再也沒和亂七八糟的女人傳過緋聞,你一句話就想拒我以千里之外?」
梅艷沒有解釋,接過護士手上的毛巾,細心地給林嫻擦擦嘴角和額頭。
梅艷空洞無助的說道:「等我辦完母親的後事,我會告訴你原因。」
「三天後我在樂西諾酒店等你。」
看著被生氣關上的病房門,梅艷波瀾未驚,讓護士幫忙給母親換了身乾淨的衣物。
凌晨2:53分,呼吸機被撤下,梅艷呆呆的看著面色慘白的母親,她一聲沒哭,護士們對視一眼後都離開了病房。
梅艷趴在母親的床頭,摟著母親的脖子,放聲大哭,積攢在內心深處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,梅艷靠著病床慢慢坐在地下,掏出褲子口袋裡的手機,這是她來義大利的第203天,每天她都數著日子過,期盼母親趕緊好起來,但是母親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。
手機慢慢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