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碎嘆氣:「你們又看不上,何必汙染環境?」
那人冷笑道:「買了食物吃下去了,買了衣服穿髒了洗了,你要怎樣?」
林玉碎說:「好,吃下去的吐出來,穿了的送回來,我派人再送到物主家裡去,不勞煩你們多跑一趟。」
那人怒道:「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了不得?我跟你說話!你看著我!你的眼睛在轉什麼?你想什麼?我又不是你的下屬!我不接受你的指揮。你給老子滾!」
林玉碎揚聲道:「來人。」
護衛進來問:「大人?」
林玉碎指了一下剛才說話的人對護衛說:「抓起來,口出狂言,打三十板子。」
護衛點了點頭,走了過去,那人剛開始還不相信事情會這樣,大驚失色,拼命掙扎,喊叫起來:「你算什麼東西?你居然敢派人打我?我爹媽都沒打過我!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,我跟你拼命!我全家上下以後都不會放過你的。你以為我們拿你沒有辦法嗎?哈。皇帝可看著。」
護衛舉起板子就打了下去。
林玉碎坐在沙發上,看著他說:「我知道了,等著你全家過來流放,好不好?」
捱打的人痛得涕泗橫流,忍不住對著林玉碎大罵:「你個不得好死的白眼狼,狗東西!什麼城主,算什麼?我要你不得好死!你活不到明年。我要寫信讓人過來把你當匪徒剿滅了!」
林玉碎說:「隨你。」
他對護衛說:「再加二十板子。」
捱打的人愣了一下,又被打得啊了一聲叫起來,連忙掙扎,差點在地上滾起來,伸手想去抓林玉碎的衣服或者鞋子,沒有抓住,只能在空氣裡揮舞自己的手臂,手指都彎曲起來,面板發紅,大概是血液流速過快而產生的暈紅色,彷彿他快要變成一隻煮熟的蝦子。
「我有話要說!」
捱打的人喊道。
林玉碎問:「你的話還沒說完?」
捱打的人大叫:「我之前都是胡說八道,你別打我了,我會被打死的,我不想死,我還得回家去呢。我家裡有年方二八的美嬌娘,等著跟我拜堂成親,我們還沒過門呢。你不能殺我!你是動用私刑,你是擅自做主,你是妄自尊大,你是跋扈專橫,會被懲罰的!」
林玉碎笑了笑:「說得好像現在是我在被懲罰似的。」
捱打的人不說話了,閉著嘴,咬著牙,眼前模模糊糊的,眼圈紅了大半,鼻子也紅了,感覺心裡酸酸的,大哭起來,眼淚比之前更快地往下流,鼻涕也緊跟著往下。
林玉碎看他哭得這樣厲害,挪開目光,看向不遠處圍觀隊友捱打的隊伍眾人問:「你們還有什麼事嗎?」
「沒有了,沒有了!」
他們飛也似的逃跑了。
林玉碎讓人送他們出去,實際上是為了看著他們,畢竟這大晚上的,光線不太好,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趁著別人看不清楚的時候,暗地裡放什麼東西來的。
總不會是為了捱打過來的。
林玉碎施施然離開了會客廳,臨走之前對僕人說:「記得等那個人的懲罰完畢再去打掃衛生,如果他沒有死,就丟到雜物間,如果他死了,就送到那些人臨時居住的地方,他們要是願意收下,就送給他們,他們要是不願意收下,就放在他們門口。」
僕人連連點頭。
林玉碎離開了這裡,不遠處忽然有一個人跑了過來,看起來有點眼熟,是剛才離開的隊伍裡面的其中一個人。
「城主大人!城主大人!我跟之前那個人不是一夥的,我有話要說。」
「你說。」
「這裡是不是不太安全?到處都可能有人,只需要僕人一走動,我們就被發現了。」
「這是我的住處,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