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秋曼琴帶著股興奮,自己手裡握著一把錢,但是她不敢花啊,怕花沒瞭如何養活弟弟們。
可是這錢給了媽媽,她手裡的零花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,不需要算計油鹽醬醋米麵油多少錢了,當家精打細算忒難了!
帶著孩子們洗了澡,秦聿珂用熱毛巾給他們敷了臉上皴紅,手和腳則放到溫鹽水中浸泡十分鐘。
她讓婁文彥尋出來家裡晾曬的茄子幹,燒焦碾碎與雪花膏一起塗抹在凍瘡上。
三個孩子就任由他們折騰,不光不覺得難受和不耐煩,反而一雙雙漂亮的狐狸眸子,直溜溜瞧著他們,嘴角帶著愜意幸福的笑容。
秦聿珂輕笑著道:「我覺得吧,我跟他們說不定上輩子真有母子緣分,老公,你瞧瞧我們的眼睛是不是有些像吶?」
「這秋家的都是丹鳳眼,個個單眼皮,小麥膚色,就我這三個閨女、兒子長得好,大眼睛雙眼皮、面板一個比一個白,是咱們家的人!」
聽她這麼一說,婁文彥第一次認認真真瞧著三個孩子和自家媳婦,再瞅瞅緊張兮兮一邊抓著媽媽一個衣角的龍鳳胎。
他挑眉贊同地點頭:「跟親姐弟似的。」
別說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心理作用,幾個孩子眉眼鼻口倒是有五六分相像。
秋曼琴也笑眯著眼:
「對啊,在我爺爺一家,就我們三個長得好看,其他哥哥姐姐、侄子侄女們總是說我不是秋家人,哼,虧得我親媽會生我們,要是我們個個都跟他們黑煤球似的,多醜啊?」
婁文彥聽了後眉頭微微蹙了下,有個什麼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,太快了他都沒能抓住。
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。
倆奶娃有了深深的危機感,回到屋子裡就跟掛件似的,扒著秦聿珂不願意下來,最後也是各自抱著她的胳膊睡過去的。
秦聿珂好笑地挨個親吻了下,躡手躡腳將他們放到裡側,直接鑽入男人的懷裡,摟著人啃起來。
夫妻倆不敢鬧出一丁點的動靜,畢竟秋家兩個大點的孩子懂點事了。
越是如此,兩人的熱情越加難以壓制。
他們隱忍地鬧騰到半夜,才相偎依在一起。
「謝謝你老公,」秦聿珂輕笑著蹭了蹭他的下巴,「不是你提出這個主意,我恐怕想破腦袋都沒有好的解決法子。」
婁文彥緊緊擁著女人,享受著她的崇拜,低笑聲說:「那三個孩子與我們有緣,救人救到底,不過,往後我們也算是徹底從側方面,與秋家和姚家對上了。」
秦聿珂緊張的抬頭,「很嚴重嗎?」
「那只是三個不懂事的孩子,他們一定要較真嗎?」
「就不能忘掉他們的存在?」
婁文彥微微嘆口氣:「他們是孩子,可是在秋家人看來,與他們不同心的子孫,就得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,跪祈他們的原諒。」
「他們有自己的父親、爺奶和外家,沒人管他們,這倒無所謂,可我們橫插一槓認了乾親,又把孩子們領了回來,那他們的槍頭就會指向我們。」
「就像是我的東西可以不要、扔在那裡,但是你撿走,就是你的不對,我必須要回來。」
「而姚家老太太所有的心機都用在籠絡老爺子的心,驅趕情敵,以及整治情敵子孫們。」
「從姚老太太將魏思雨安排給三個孩子當後媽,就能看出來,那老太太對三個孩子也是多有算計吶!」
秦聿珂緊抿著唇瓣。
她心思只在收了三個孩子,如何安排他們上,卻沒深思收養孩子之後,會惹來什麼樣的麻煩。
女人和男人思維不一樣,這個問題她肯定也能想到,只是不會這麼早和清晰。
「會不會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