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會少你一分錢,所以在這之前麻煩你也遵守協議內容,不要對我的學習和生活造成不良影響。」
「誰當你一般,將錢財看得比感情重,聽信別人的讒言!我從來沒有圖過你的錢,這麼多年的相處,你就將我想得這麼膚淺嗎?」
「我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的人,當初真不該……算了,現在說再多都沒用了,我的人生沒有了你,還有什麼意義?」
說完他就要撞開關秀慧離開。
若是關秀慧沒有被秦聿珂一錘子給敲醒,又或者也沒有昨晚元博簡和魏思雨的瘋狂,那她說不定還真被他給帶溝裡去。
以為他對她付出了真感情,為的是她人而不是錢。
關秀慧氣得不行,怎麼有人如此無賴呢?
她知道這元博簡手裡肯定有錢,卻噁心地霸佔著不還給她。
關秀慧腦海里,閃現出秦聿珂說的那句「我的青春餵了狗」,人一旦厭惡誰,是哪哪都煩氣的慌。
不等秦聿珂出手,早就摩擦拳掌找事的路英光,一下子擋在關秀慧跟前,挺著胸膛回懟了過去。
路英光家裡條件好,飯菜緊著他吃,加上大院裡孩子們一起瘋玩,這個子竄得高,一米七八的大高個,身子骨也比旁人精瘦有勁。
至少不是元博簡這一米七二的白麵書生能比的。
元博簡一點都不憐惜人,用了很大的勁撞去,結果被反懟個踉蹌,差點沒摔倒!
他臉色難看地看看關秀慧,又看看護花使者路英光,咬著牙指著他們氣笑了:「我算是明白了,昨晚為什麼發生那件事情,就是你們倆設計的吧?」
「虧得我還愧疚得不行,原來我和小魏同學才是受害者!」
「鬧啊,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,我還不信我這個光腳的,還怕你們穿鞋的……」
「把我惹急了,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,呵,這是法治社會,我不信你們能一手遮天……」
厚顏無恥!關秀慧氣得渾身哆嗦,這人怎麼能睜著眼黑白顛倒呢?
秦聿珂也低笑聲,有些人就是你強他就弱,你弱他就強,如今他這是硬生生將路英光推到了欺負同學的位置上。
如果路英光和關秀慧敢將他和魏思雨的事情抖摟出去,那他就要告路英光故意陷害他,在飯菜里加了料。
畢竟路英光給他提供鹿血是真,大傢伙勸他酒也是真!
前後兩件事情,都被他翻了個。
婁文彥拍拍路英光的肩膀:「嘖,到底是學生,手段還是稚嫩了些。」
「你為了女同學伸張正義不成,反而快將自己折進去了吧?」
路英光也是氣得跟牛似的,只喘粗氣,自己見多了世面,頭一次遇上這樣的無賴!
「他,他臉皮是鐵做的吧!」他半天才憋出來這句話。
婁文彥淡淡地看向元博簡,「關於你竊取關秀慧稿費的事情,當事人有權發現情況不對,進行追加首次賠償金額。」
元博簡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,「什麼竊取稿費,你們不能……」
秦聿珂挑眉輕笑:「不能什麼,不能違反協議上的內容,當眾說出你六年來竊取關秀慧同學五位數的稿費?」
「啊,抱歉啊,那只是關秀慧同學跟你簽訂的,而我作為圍觀群眾,沒管得住嘴巴,說出去了又怎麼樣!」
「你咬我啊?」
「啊,我記得了,上學期剛入校,在新生假面舞會上,你就差點咬我,被我男人及時捉住,這麼斜腳一踹飛了出去。」
「你要是想在帝大念書,最好將身上的貪了的錢給掏乾淨……」
路英光補充道:「包括你身上價值十幾塊錢的私人訂製襯衫、七八十塊錢的鋼筆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