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家男人博學多才,沉浸在書本的海洋中,全面提升自己的能力。他又不是神仙,得需要大量時間的投入,自然沒空陪你們玩鬧。」
「交朋友,當然要選擇促進自己進步、對自己有所幫助的人啊。都是務實的人,你們有什麼值得他費心的?」
「啊,不會這麼簡單的道理,你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?」
眾人那臉色青白交加!
她這就差沒直晃晃地說他們是廢物了?
這倆夫妻絕對有毒,恨不能將大傢伙的裡子和麵子都給撕破,就像是身上沒有一塊遮羞布般。
剛才與婁文彥對打的男人,揉揉額角的淤青,走上前不悅地說:
「阿彥是我請來的客人,架子上的吃食是我提供的,羊肉是天佑從蒙內拉來的,就連這院子和大師傅們,也都是天佑張羅的。」
「怎麼,本來就是我們給阿彥整治的洗塵宴,我以為你們很清楚呢。」
「結果你們將自己當根蔥,對著正主攻擊起來?」
「不給阿彥面子,就是不給我面子,來,跟我說說,阿彥為什麼不該來,弟妹都懷了孩子,咋還需要你們認可?」
青年坐在椅子上,翹起腿,摩擦著下巴,冷冷地瞧著眾人。
「你們一個個不請自來,我多說過你們一句嗎?」
眾人都不敢發聲,要是說宗盛輝是j派二代擁護的風向標,那青年秋繼亮便是z派二代的指示燈。
兩方從來都是各不相讓的,卻又時時刻刻糾纏在一起。
隨著眾人年歲漸長,各自參加工作後,這種聚會的機會很難得,大家互相之間計較看似少了,表面上矛盾也趨於緩和。
更何況一般尋事計較的,也是幼稚、愛記仇的宗盛輝。
誰沒想過沉穩的秋繼亮,會為了一個圈子外的婁文彥,衝著他們發難!
可是大傢伙沒一個敢吭聲的,不過呢這秋繼亮開口了,還將自個兒包含進來,宗盛輝哪裡忍得了。
「呵,我就說今兒個陣仗怎麼這麼大,原來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們呢?」
秦聿珂疑惑地問道:
「老公,難道大家不是跟我一樣,被涮羊肉和羊肉串勾搭來的?」
婁文彥輕笑著拍拍她的腦袋:「媳婦兒,你說啥大實話?」
「大傢伙已經都羞憤的了,難不成還得讓他們承認,自個兒跟你一樣沒出息、沒立場,憑藉著一腔歡喜奔赴宴席?」
夫妻倆一打岔,宗盛輝的腦子都打結了,這什麼跟什麼?
他深吸口氣,咬牙衝著秋繼亮和婁文彥繼續質問:
「亮哥、文彥哥,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?」
「不待見我們,你們直說,誰還能厚著臉皮上趕著來?」
「不就是一隻羊,大傢伙一分,每人才能吃幾口?需要我們惦記?」
「大家是看在亮哥您的面子,來捧個人場的,用得著將人說得如此不堪嗎!」
他們之間的聚會都不太正式,一個挑起頭辦,其餘的人互相奔走轉告,很少說不讓誰參加的。
都是要面子的主,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?
秋繼亮挑眉:
「我用得著你們上趕著捧人場?」
「我好吃的好喝地供著,也沒擋住你們攻擊我客人。還不興我說兩句公道話?」
「這就委屈上了?」
「明明委屈的是阿彥和他媳婦吧?」
婁文彥搖搖頭:「這不關我哥的事情,是有人明目張膽欺負我媳婦。我氣不過,才申明瞭下我的立場。」
「我還是那句話,欺負我可以,但是你們不能讓我媳婦受氣!」
秦聿珂也探出頭來,笑著說: